怪物——那些因禁忌实验或污染而扭曲的非人存在;
疯子——试图挑战组织权威或窥探秘密的狂人;
异教徒——信仰着不该信仰之物的团体。
我用地狱里磨炼出的技艺,用她赐予的这只眼睛,冷静地、高效地清除他们。
我见过他们死前的眼神。
很多目标,尤其是那些怀揣着野心、试图在组织或各自领域里往上爬的家伙,他们怀抱着希望啊,浓浓的希望。
觉得他们能一步步耀升,能触摸到权力、真理或仅仅是更“全能”的生活。
他们的眼睛里燃烧着那种光,首到子弹或刀刃终结一切的前一秒,那光才骤然熄灭,被难以置信和绝望取代。
我无法理解?
为什么他们会渴望那种东西?
在真正的绝望来临之际。
毫无意义,毫无价值。
我只是面无表情地完成工作。
眼前的异类,无论是以何种形态出现,我处决了一个又一个。
这项工作似乎。。。。。。真的没有终点。
她的声音依然在我的耳畔回荡:“纵使破烂溃败,你也要维持住这残缺的自我。”
往后,我爬得很快。
从270到200,再到100以内。
任务越来越难,也越来越复杂。
为了达成目标,不仅仅是猎杀,有时需要扮演,需要潜入奢华的宴会,周旋于光影交错之间,用假面套取情报。
那只异眼能轻易看穿微表情的波动、谎言的情绪色彩。
有时则需要踏上真正的战场,在硝烟和泥泞中保护某个重要人物,首到支援到来,或者。。。清除掉所有威胁。
我一半沉浸在永恒的黑夜,一半浸没在纷乱的色彩。
我变得既是最好的潜行者,也是最锐利的观察者。
我曾是宴会上彬彬有礼的侍者,托着银盘穿梭于衣香鬓影之间,右眼精准地捕捉着目标人物交换情报的细微瞬间,并将强效缓释毒药滴入他的酒杯。
香槟的气泡掩盖了毒药微弱的气味。
我曾是前线战场上的一个普通士兵,穿着破旧的军装,混在炮火连天的泥泞战壕里。
我的任务不是赢得战役,而是“保护”一位被组织看好的、有潜力的年轻军官,确保他能活到将来为组织所用。
我用精准的狙击为他清除冷枪,在混乱的冲锋中替他挡开致命的刺刀。
他会至死都不会知道自己曾被如此“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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