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护”了某个小国的独裁者,首到组织榨干他的最后价值,再由我亲手“回收”。
我变得越来越像他们----那些高高在上的管理者。
冰冷,高效,视万物为刍狗。
唯一的例外,是深埋心底的那抹灰白。
那是我残存人性的唯一锚点,但也是驱动我这具机器继续运转的核心燃料。
No。13己是过去的记忆。
----编号No。7。
我再次见到了他。
这一次,是在任务简报室。
他亲自下达指令,目标是对某个发现了组织存在痕迹的独立调查团队进行“彻底净化”。
他的目光扫过我,没有任何波澜,仿佛早己忘记了那个曾在走廊阴影里被他震慑的小小编号。
我低头领命,心中一片死寂的平静。
我知道,我离那道门槛越来越近了。
终于。
编号No。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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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到我的编号变成了No。8,我才真正明白,No。1那个看似至高无上的位置,并非荣耀的巅峰。
而更像是一个被无形之力精心雕琢的囚笼,一个距离毁灭核心最近、却又最孤独的坐标。
那并非源于嫉妒或诋毁,而是无数细微观察和冰冷事实堆砌出的结论。
当我还在底层挣扎,像所有被编号定义的零件一样渴望向上攀爬时,No。1的身影笼罩在光环与迷雾之中,代表着力量的极致与权限的顶点。
可当我真正踏入高阶管理者的行列,得以窥见那权力帷幕之后的一角,我才悚然惊觉。
离她太近。
这几乎成了一条所有拥有实权、稍有头脑的管理者心照不宣的潜规则。
那些真正掌握着组织部分命脉、负责具体运作的实权者----掌控武装力量的No。3、执掌情报网络的No。5、负责资源调配的No。7----他们无一例外地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
他们高效地执行着组织的意志,却极少亲自踏入那片禁区。
必要的汇报总是通过加密频道或副手转达,仿佛那片灰白色的领域弥漫着某种无形的、会侵蚀理智与权力的辐射。
我曾偶然听到No。7(那时他还是No。4)在一次任务简报后,与他的心腹低声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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