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回应将军的期许,报答他的授艺之恩。”]
[“若没有将军的栽培,又怎会有今天的我?”]
[随着彦卿的声音,天幕画面一转。只见一处古朴雅致的庭院里,少年彦卿手持长剑,正全神贯注地挥剑练招。]
[而在他身侧不远处,授艺的景元姿态闲适地站着,目光落在彦卿身上,带着几分温和的审视。]
[“如此,是为了情谊。”]
[画面再度转变,一座似乎于景元教导彦卿相同的庭院中,镜流正指导着身前一个白发少年习剑。]
“这……这白发少年是何人?”
有眼尖的古人指着天幕,满脸好奇地发问,“瞧着与景元教彦卿的模样一般,莫不是镜流的弟子?”
其他众人的目光瞬间被那庭院中镜流指导白发少年习剑的画面吸引。
只见镜流身姿挺拔,动作利落,正耐心地纠正少年的剑招,神情专注且认真。
更让众人惊讶的是,此刻的镜流,双眼清晰可见,并未用黑纱遮眼,那双眼眸清澈明亮,透着一股锐利的神采,与他们当前认知中的形象,有了几分不同。
“哎呀!诸位且看那少年眉眼,怎生瞧着与景元将军有几分相像?莫不是……莫不是景元将军年少时的模样?”天幕下地人情中,一位身着宽袖长袍、须发半白的老者,手指着天幕,惊得连连捋须,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讶异。
“老丈此言差矣。”旁边一位头戴方巾的文士即刻摇头,拱手作揖道:“景元将军如今是何等沉稳威严的将军模样,怎会是这少年姿态?”
“依晚生之见,怕不是景元将军的子嗣。”
想了想,文士思忖道:“毕竟观镜流与景元将军,瞧着年岁仿佛,可景元将军怕是己有数百载。若镜流是景元将军师尊,那镜流的寿元岂不是更加悠长?”
“仙舟之人虽长生,可堕入魔阴乃是宿命,镜流却依旧这般清逸出尘,实在令人费解啊。”
“非也,非也。”老丈连连摇头,捻着胡须,眼神里满是笃定,“你看那少年眉宇间的英气,还有那站在一旁指导的镜流,这般场景,倒像是在传授什么精妙剑招。”
“若真是景元将军的子嗣,身为将军之徒的彦卿岂会不识镜流?”
“依老夫看呐,这少年十有八九就是景元将军年少之时,而镜流,便是他的授业恩师!”
说着,老者感叹道:“至于那魔阴身的说法,许是这仙舟之上,另有秘法可避过此劫,或是镜流仙子道行高深,远超常人,方能永葆这般清逸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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