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状状声音沙哑的拿著话筒,朝著在场观眾深深的躬了下身。
哪怕已经看了好几遍,每一次依旧是热泪盈眶。
他没想到在人生的暮年,居然还能拍出这样一部电影,拋开陈瑾表演的加分项来说,剧本確实是最大的亮点。
它保证了这一部电影的上限。
“田,是什么原因,促使你拍这么一部关於生死的电影?”
评审团主席达伦终於等掌声停止,忍不住问了起来。
一开始其实全场很多人都以为,这是一部类似於《入殮师》的影片;但和《入殮师》强调日本丧葬文化所不同的是,这部电影敘述的內容更广更多。
一场一镜到底的入殮剧情,直接打碎了《入殮师》所有的入殮镜头。
陈瑾用无比职业化的水准,让所有人都看到了入殮师最真实的一幕。
但有且仅有这一幕。
够了。
《人生大事》更多的是探討救赎、情感、孤独的一些普世主题,还有社会层面的衝突,影射了国內丧葬產业。
最后的结尾,更是上升到了人文关怀的哲学深度!
这是华夏电影文化的魅力所在。
生死话题,没有比五千年文化更来的有发言权。
“大家可能都看到了!”
“这部电影的编剧是阿成,还有陈瑾!”
田状状拍了下身边陈瑾的肩膀,在那笑道:“这部电影一开始的故事,是陈瑾敘述的,他这个剧本深受日本《入殮师》的启发!”
“主要葬仪师这个职业,最早起源於华夏3000多年前的夏商时期,我们想著拍一部华夏本土的电影出来!”
这是委婉的说法。
用陈瑾的话来说,就是这样一部具有文化特色的影片,为什么偏偏是日本人拍了出来?
华夏老祖宗的东西,这些年被日韩通过动画、影视等文化剽窃的,让全世界都以为悟空是日本的,春节是韩国的,国內的这帮子导演难道不应该反思反思么?
“也就是说,这部电影来源於主演,也就是#039;三妹#039;的饰演者?”
达伦看向了陈瑾。
“是的!”
田状状笑了笑,陈瑾微微表示了下。
“我给大家介绍下这个演员,可能很多人都认识他,但也有人不认识!”
达伦指著陈瑾,朝著在场所有人道:“去年陈在这里获得了马塞洛·马斯楚安尼最佳新人奖,他在一谋电影《山楂树》里面的出演,给很多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年轻演员,但是我还是想问,影片里面有几段很高光的一镜片段,你是怎么克服这种一口气拍摄的?”
达伦看向了陈瑾。
这个问题,其实在场的很多人都想问。
“谢谢评审团主席!”
“谢谢大家!”
陈瑾接过田状状给的话筒,朝著达伦和在场的观眾躬了下身后,才道:“在田导答应拍摄这部电影之后,我就开始进行入殮师相关的学习和了解!”
“职业体验是演员的根本,不过田导在跟我说採用一镜拍摄时,我感觉还是一种挑战!”
这个时候,大屏幕上开始放出一些《人生大事》的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