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这里亲得投入,身后却有八只眼睛在看。
甄媛媛特别激动,却又顾及怕尖叫声吵到他们俩亲嘴,把所有的兴奋转移到手上,掐得蒋峰严特别想哭。
李诚讷讷地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前几天蒋时隐不还跟我说恋爱正在追逐时吗,这又是在干什么?什么时候追上的?”
林蔓蔓失笑:“其实我也不知道。”
“哎呀你听他亲得,”甄媛媛一脸嫌弃,“吻技这么差,还是得练。”
蒋峰严一脸期待:“老婆我觉得我也得练……”
“滚一边去。”
李诚同样星星眼地看向林蔓蔓:“宝宝,我们……”
林蔓蔓脸一下就红了,她“唔”了一声,含糊其词:“回家再说。”
宋子意被亲得腿发软、头发昏,却也不至于耳聋。他推了推正在他嘴上像只狗一样乱啃的蒋时隐,往后指了指:“有人在看。”
“看呗,”蒋时隐不以为意,“我亲我男朋友还不行了?”
这小流氓劲儿,如果不是他吻技变差了,宋子意真的要怀疑他是不是假失忆了。
……
经医生检查,蒋时隐身体没什么大毛病,当天下午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蒋时隐待不惯医院,火速催着宋子意办了出院手续,两个人又回了那间小屋子。
两天前就开学了,但宋子意因为照顾蒋时隐而没去新教授那里报道。虽然请了假,但听导员说教授不太高兴,希望他能尽快去一趟,跟教授解释。
彼时蒋时隐和宋子意还在回家路上。因为车被撞得稀碎,现在已经送去了保险公司维修,他俩只能坐着李诚的车回去。
蒋时隐这人有一习性,亲完嘴后总是会格外粘人,就算是坐在李诚的车后座也跟个树懒一样抱着他的“小松树”,一点儿也不带松的。
“跟我讲讲咱们的恋爱过程呗,”他眼巴巴地抱着宋子意:“说不定讲着讲着我就想起来了呢。”
宋子意累得够呛,半仰在车座上单手给导员发信息,说自己马上就回学校给教授解释原因,劳烦导员这段时间挂心。
“我也忘了,”他把眼一闭,开始装死,“别想起来也挺好。”
蒋时隐疑惑:“我们吵架了?”
“不是。”
“发生不好的事了?”
“没有。”
“那为什么不能想起来?”蒋时隐有些委屈:“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爱我?”
懒得与之争辩,宋子意应声:“嗯,不爱你了。”
蒋时隐撒娇般晃着他的手一顿,随即爆发出一阵可以绕梁三日的哭叫声。在前座开车的李诚险些没握紧方向盘,将四个人再送回医院。
把车开得平稳后,忍受不住蒋时隐哭声的李诚转过头来,满脸央求之色。
“宋子意,宋哥,算我求你了,别惹你旁边这个‘魔丸’了行吗,我真怕了他了。”
宋子意从口袋掏出一双耳塞:“一会儿麻烦把我放在学校门口,谢谢。”
摆明了是不打算管。
“苦苦追寻的男友却在对方病后突然要分手,这到底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蒋时隐开始发癫,“子意,你可知我爱你爱得深沉。”
得,又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