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氏酒楼离景丰园还是有段距离的。
而且时间有些晚,她以为要到附近的食楼吃点就可以的。
闻言,陆储若有所思地瞥她眼,没多说道:“今晚不一样。”
虞悦稍愣。
他稍顿,意味不明道:“值得庆祝。”
一句话,虞悦了然地点点头。
她想到酒会上公布的录音,刚好回击了陆城,正色道:“确实该庆祝。”
“”
陆储不用细想,就能听出她的意思。他缄默几秒,车子稳稳停在路口等绿灯时,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虞悦,“悦悦。”
虞悦侧目。
陆储稍顿,神情很淡但语调沉沉道:“酒会上反击陆城这件事,还不足以值得我庆祝。”
虞悦松怔几秒,轻啊声。
“那,”她疑惑,“庆祝什么?”
同时,绿灯亮起,陆储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哑声:“慢慢想。”
他并不打算多说。
须臾,在后面的鸣笛声传来时,缓慢地挑了下眉,启动车子再次驶进车流中。
虞悦狐狸眼睁大,忍不住侧目看他。
不是庆祝回击陆城?
那今天,还有什么值得庆祝的吗?应该没
倏地,她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可思议地瞪大狐狸眼,看向陆储。
半晌,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耳尖也开始泛红。
今天除了陆城的事情,唯一可以用到庆祝这两个字的,只有
“”
虞悦启了启唇,忽地,将车窗开得更大。
救命。
为什么有人一副矜贵冷漠的模样,却还能理所当然地去庆祝这种事。
她深吸口气,禁不住伸手捂了捂脸。
她就不该在车里,该去护城河底!
想到这,她忍不可忍地阖了阖眸,再次睁开时,车子刚好停在沈氏酒楼附近。
见陆储神色自若地下车,绕过车身过来拉开车门时,她再次深吸口气,愤愤地瞪了眼陆储下车。
陆储挑眉,没多说,抬脚跟上骄矜的小狐狸。
刚进去,就有人来带着两人去常去的包厢。
整个过程中,虞悦努力绷着小脸,可唇角却依旧时不时地弯起。
末了,她自暴自弃地揉了揉脸颊,眯了眯狐狸眼,抱着陆储递来的茶水小口喝着。
狐狸眼消无声息地再次弯起。
唇角梨涡浅浅。
用完餐后,两人离开包厢。
陆储站在柜台旁买单,虞悦餍足地站在他身侧,倏地,手机震了下。
她下意识回神,摸出手机看了眼。
虞恫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