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混的鬼修是鬼饕餮,刺激!
佛子公开和鬼饕餮的关系,更刺激!
鬼饕餮竟是佛子已故白月光,超绝刺激!
无人在意的角落,苍冥录卷轴底部一处始终空白的位子,悄然亮起名字。
“路无忧?没听说过这人。”
有心人注意到了,但也只是看过而已,顶多也就好奇一下为何一个筑基修士竟然能排进名单,不过一看这名字来自沧元榜登记的散修,就觉得合理了。
沧元榜上的散修能力层次不齐,在大型试炼中,往往是牺牲得最快的一批。
因此众人更关注上面切磋轮换的宗门名单,而非这种底层的散修。
论大比,还是得看宗门精英啊。
不过今年玄禅宗是押不了,那佛子祁澜被鬼修迷得神魂颠倒,怕不是进入秘境的第一轮就被刷下来。
那人摇摇头,又将目光放到玄镜中的投名挑战上,试图再押一把。
而众人声讨中的恶鬼本人,此时什么坏事都没干,反而被人压着干坏事。
一条柔白的手臂竭力从层层纱幔中伸出来,可还没掀开纱幔,又被一只大手握住,带了回去。
不一会儿,纱幔遮住的床榻深处传来嘤嘤呜呜的哭声,又被低沉的嗓音堵了下去,只是水声一直不曾停息,许久才将将安静下来,偶尔响起一两声软软的抽泣。
路无忧在开典后第五日才再见到舔月和净嗔三人。
但这并非祁澜极限,而是定云长老传令邀祁澜商议秘境一事,才中断两人双修净度。
当时路无忧对定云长老的感激之情,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就差当场给老头摆个供桌上香了。
祁澜离开不过一会儿,小胖狗循着主人的气息找到了路无忧所在的厢房,汪汪叫着冲进了房间,跟在后面的三小只在房门外还有些犹豫是否能进。
还是路无忧喊了他们,三小只才小心地踏进了房间。
层层遮蔽的纱幔已经被挽开,规整地束在了一旁,路无忧正在床上逗着小狗,被褥很明显是新换的,净嗔一眼就认出来与最开始的那一套不同。
“汪呜!”在路无忧怀里耍宝的小狗,抬爪时不小心勾住他的衣袖,一小片红痕遍布的肌肤一晃而过。
再迟钝,也知道两人之前的净度和闭关是在做什么了。
净嗔吭哧了半天:“都、都这么晚了,你还不赶紧起来,简直成、成何体统!”
路无忧无辜道:“这就得怪你们尊者了。”
净嗔:“……”
沉默震耳欲聋。
逗完净嗔,路无忧穿上外袍起身,状似随意道:“这几日,外头想必热闹得很吧。”
净贪原本亮闪闪的眼睛眨了两下,“咳,也就那么回事,路前辈不必管他们。定云长老已经将缘由禀明太上,你与尊者本有因果情缘,我相信太上自有判断。”
路无忧嗯了一声,也没再多问。
倒是净贪为了转移话题,给路无忧说了不少关于秘境和挑战之事,比如这秘境如何厉害,那枫野从二品宗门手上又赢得了入秘境的名额。
待祁澜回来,三小只才扭扭捏捏地说明来由。
他们想趁秘境开启前,多准备入秘境的物资。
虽然他们之前就已经准备了不少,但是对于无上秘境,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自然是越多准备越好,而且一些稀有灵草法宝,也只有在这种万宗汇聚的集市上才能碰见。
路无忧同样也想出门。
他原本打算等祁澜入了秘境,留在凌霄城调查白袍人,他的反噬印记能感应白袍人所制的诡祟,想必也能对白袍人有所反应,若白袍人随着问道大会来到了凌霄城,也许能发现其行迹。
但现在路无忧自己也要进秘境,就得趁着剩下的时间抓紧调查。
当然,现在还多了一点点私心。
这几日祁澜按着他这样那样的灵纹交融,总要叫他忍不住哭出来才会稍微放过些。他可不想一个月都这样度过。
不过这样反复折腾下,他的小骨角也不再像之前那般一激动就冒出来,丹田祟气也压制得比之前要更严实。虽然路无忧觉得祁澜没看到小骨角时,目光中似有些遗憾。
可是他压制得越好,祁澜应该越高兴才对,毕竟省事了不少,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