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徵听到陆萧遥这么说,蹙眉,“既然这样,那我去跟晏掌门说吧,成亲还是算了。”
陆萧遥脸更苦,“花廷雪早去说过,但好像那什么劫挺严重的,最后还是定下了。”
“啧。算了做什么。”谢妄挑眉,下意识道出自己的想法,“如果喜欢,就抢过来。”
陆萧遥瞪大眼,惊道,“那怎么行,这种事,我做不来……”
闻言,谢妄心中嗤了一声,装什么正人君子、道德高尚,不过是没遇到真正喜欢的。
先不论有没有可能,但若是谢妄遇到了这样的事,绝不允许自己在这借酒消愁。
就是那人已经嫁与他人或是娶了别人,他也是要抢过来的。
不论用什么法子。
若对方那姘头还要闹事,杀。
若对方还沾花惹草,有什么旁的红线,斩。
斩花。斩草。斩线。斩尽所有对方不属于自己的证明。
再把对方捆起来,哪都去不了,日日夜夜,任他哭闹,绝不心软,直到答应自己,永远不会离开,永远不会再找旁人。
谢妄越想越深入,纯黑眼眸一转,落在了幻想对象上。
月光下,一身素白会衬出清冷气质,在小石凳上也坐得端端正正,双手持了一白瓷杯,正一点点抿酒,又被苦地轻轻皱眉,然后又抿一下,又皱眉。
谢妄被他这副不会喝酒的样子逗得忍不住嘴角上扬。
所以啊兰徵,你最好没有。
他垂下眼,手指在杯壁一下一下敲着,看清透的酒面在杯中一圈一圈漾起波纹。
几人就要相顾无言,谢妄都打算散了这次小会议,各回各屋去,如果兰徵不介意,谢妄也可以去他屋。
只是陆萧遥突然问起,“对了师兄,你没去,本来花廷雪好像还想让你也测测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谢妄一下皱紧眉,见兰徵也闻声抬头,立马撇清。
“也是……他还让我帮忙问问,你认不认识,谢清寒。”
谢清寒?
陌生名字。
“不认识。”谢妄果断道。
不过,其实是有点耳熟的,但他想不起来在哪听过还是看见过这个名字,他问,“这是他喜欢的人?”
陆萧遥一脸沮丧,“不清楚,可能吧。”
兰徵放下杯子,疑惑,“为什么要问小谢认不认识?”
陆萧遥也皱眉,“那我倒没问,或许因为,同姓?”
某种直觉让谢妄觉得有点不对劲,又不知道具体哪里不对劲。
他只觉得在听到这名字的瞬间,好像身体深处,某个地方,有一团不知名的东西,动了动。
但在那之后,重归于平静,就好像从来没有过。
应当是错觉。他想——
作者有话说:小谢看的那本书简介:
全村人都知道住在村郊近水的那只玄凤有点傻。
他不知道从哪捡来了一颗煤黑煤黑的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蛋!
大伙儿都说是颗坏蛋,砸了完事儿。
可这傻鸟偏偏不领情,硬是没日没夜地覆在上面,勤勤恳恳孵蛋。
最后,谁也没想到,孵出来只最最最凶狠的白眼狼。
那傻不溜叽的鸟,就这么被拆吞入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