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张伯却颇为感慨的说道:“咱们家的佃户如果遇到难处,少爷基本都会帮一手,他老婆的病都是少爷掏钱请大夫看的,光今年,就有四家是这种状况。”
“原来是这样。”
朱棣轻轻颔首,心中无比感叹的看了朱闲一眼:“堂弟真是行善积德啊。”
“百姓艰难,此举真是良政。”
一旁的徐达也赞同的连连点头,好像是回忆起自己当年,如果遇到朱闲这样的地主,自己也不会去造反起义。
“我没那么好心,他的力气极大,一个人能出两分力,他如果不给我种地了,我去哪找这么划算的佃户去,大家各取所需罢了。”
没成想,朱闲却是风轻云淡的说道,好像真的是出于利益罢了。
“。。。。。。”
徐达和朱棣面面相觑,颇为惊讶,朱闲的态度怎么如此冷漠。
朱闲向来随和,这做了好事,怎么反倒冷冰冰起来了?
“少爷说的对,少爷,我前几天打猎猎到了几只山鸡野兔,一点心意,您做点野味吃。”
这时,那佃户也紧忙点头。
然后把独轮车上挂着的五只鸡兔呈上,看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肯定是为了打猎费了许多周折。
徐达和朱棣不禁皱眉。
这打猎哪有那么容易,一个弄不好摔下山,没了一家之主,这个家就完了啊。
他们原本就过得这么艰难了,肯定许久没尝过肉味,现在送上野味,他们都颇为不忍。
没成想。
朱闲只是随意地说道:“张伯收下吧。”
好像很不以为然的样子,那佃户连忙递给张伯,接着满脸感激的说道:“少爷,来年我一定好好种地。”
“嗯。”
朱闲应了一声。
那小孩盯着人满为患的饭棚,偷偷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