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都是在生死大战前,才会这般作态。
不难想象,这次的事情究竟有多么严重。
“父亲,您没事吧?”
李景隆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觉得呢?”
李文忠冷眼扫了他一眼。
李景隆瞬间后背发凉,不敢言语了。
这时,李文忠盯着李景隆看了许久,忽然长叹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废物呢!”
言语间,已然没有怒其不争,只剩深深的绝望。
李文忠是彻底绝望了。
有言道虎父无犬子。
但是自家儿子,却是个草包,不,连草包都不如。
连个草包都做不好,以至于祸连全家。
你得罪谁不好?
居然得罪了朱闲。
得罪此等人物的后果,就是连自己这个公爵都扛不住。
这下好了,领了一个组建东厂的脏活儿。
以后堂堂公爵,就要和太监为伍了!
说出去贻笑大方。
“爹,孩儿知错了,要打要骂都可以,您不生气了就好。”
李景隆可怜兮兮的说道。
看着李景隆这幅样子,李文忠不禁长叹。
以往自己儿子,最怕自己责罚,一向是能躲就躲,但是如今,先是抄写血书《金刚经》,这又任由自己打骂。
这回,他是真的知错了。
但是大错已经酿成,说什么都晚了。
“起来吧,现在打你又能怎么样。”李文忠无奈叹道。
“爹,说不定还有一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