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长都快气疯了。
李景隆那个草包纨绔,都可以拜入朱闲门下,怎么你就如此艰难呢?
真是见鬼了!
“爹,依我看,肯定是徐达和蓝玉二人,早就叮嘱过那些侍卫,不让别人靠近朱闲,这才对咱们多加阻挠的。”
李祺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
委婉的表示,这也不能全怪自己啊。
李善长闻言,却是恨铁不成钢的数落道:“即便有他们的原因在,那你就全对了?若非你在朱闲面前表现不好,怎么会。。。。。。”
“我、我看见朱闲就是不免会紧张。。。。。。”
李祺讪讪的挠了挠头。
这个他也很无奈。
可能是听说了朱闲太多的传闻,加上经常看见,在自己心里无比高大的父亲,老是因为朱闲的几句话,寝食难安。
因此李祺这位堂堂文臣领袖的嫡长子,一看见朱闲,就莫名的紧张,感到手足无措。
最终话都说不明白,就草草被朱闲赶走了。
“罢了,另选他法吧,实在不行,我也只好厚着脸皮,去和陛下求个恩典了。”
听到这话,李善长只好无奈的长叹一声。
“是。”
李祺瞬间面上一喜,但是看见李善长恼怒的表情,紧忙收起了笑脸,愧疚的行了一礼。
与此同时,京郊官道上,几匹骏马穿尘而过。
领头之人是个魁梧青年,原本身穿华服,但是荡起的尘土已经把他的丝绸衣服染满了灰尘。
此人,正是拥有一方封地的九王之一,晋王朱棡。
在整个大明,也属于位高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