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鸣岐被她的速度惊了一把,笑着说道:“她武功倒是真好。”
骆子都点头,道:“她的武力确实是在京中所有世家弟子里都是最好的,当年她从战场上回来,三哥就一直想要把他拉进自己的军营中,只是定远侯不大乐意,这事儿便这么搁置了。”
竟是如此吗?
骆鸣岐笑着感慨道:“既然如此,让她当我的贴身侍卫,倒是可惜了。”
“没什么可惜的,等到再有战事,将她调到营中便是。”骆子都说道。
两人还没说几句话,凤来仪便从外面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还不仅仅是她一个人,她身后跟着一个看不清性别的人,那人全身都被包裹在黑色的布匹中,脸上也带着一个黑色的面罩,怎么看怎么可疑。
凤来仪让那个人站在门口,走到骆鸣岐耳边,轻声说道:“殿下,出事了。”
第45章出事
出事了?
现在能出什么事?
骆鸣岐见凤来仪像是在戒备骆子都,然后她看了骆子都一眼,到底是没有把这个相中了自己办公室的人给赶出去,对凤来仪说道:“什么事,你说吧。”
“是她的事。”凤来仪指了指那个站在门口,有些局促的人。
“他是?”骆鸣岐疑惑道。
那人见这间屋子里的人应该都是可以信任的,终于鼓起勇气,将自己脸上的面帘给摘下来了。
竟然还是个熟人。
骆鸣岐有些讶异的叫出对方的名字:“夕月?”
正是在京中的青楼都被查抄了之后,被骆鸣岐聚集在一个院子里的女子之一。
骆鸣岐当初是没有记住所有人的脸,但是也记得这位差点用性命阻止自己计划的夕月小姐。
夕月是曾经的兴候的孙女,也是京中最大的青楼的头牌,因此若是她死了,定然会引起京圈中的人的不满,所以当时骆鸣岐只能带着凤来仪在青楼中一串长篇大论,收服了夕月以及她背后的那些女子。
据她所知,夕月和其他女子最近都在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最多是在针线用完了之后,出门买点针线,然后接着去绣花,根本就不可能惹事的。
既然不可能是她们惹事,那么就说明是有人过来惹她们了。
骆鸣岐示意夕月坐下去。
夕月局促地看了一眼这里的椅子,最后选择了骆鸣岐面前的那个坐下,说道:“此次前来,着实是遇到了事情,只是奴怕侍卫传达不清楚……便记起来曾经殿下给过奴一枚玉佩,便想着过来,若是实在运气好,能与您再见一面。”
骆鸣岐不介意她的开场白长,点点头,示意夕月接着说下去,并且提醒道:“如今你们已经都是自由身了,若是愿意,便称呼自己一句‘民女’吧。”
据骆鸣岐所知,这位兴候也是当年的清流一脉,因为被牵连而死,所以让夕月说“民女”其实是有些委屈她了。
只是兴候还未平反,夕月也只能这么称呼自己。
夕月听到骆鸣岐的话,眼圈就是一红,她压下自己眼中的泪意,说道:“谢殿下。”
夕虽然情绪激动,但是在讲昨天发生的事情的时候,却依然是逻辑合理的。
确实是出了不小的事儿。
那间院子骆鸣岐虽然没哟再去过,但是一直都有让侍卫把守,二十四小时监控,怎么想都是不会出问题的。
但是没有千日防贼,只有千日做贼,就在昨天,他们院子里就闯进去了一个采花贼。
这采花贼应该是练过功夫的,所以即便是翻墙进来,也没有被发现,他很有目的性,在一开始的就是,就闯进了夕月的屋子。
夕月自然是不愿意的,她如今恨不得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在家中缝补的妇人,拼命想要忘记当年发生的一切,所以她拼命挣扎,很快就引来了她的姐妹们。
她的姐妹用瓶子砸伤了那个贼人的头颅,才让夕月免于遭受贼人的伤害,谁知道那贼人身上还藏着迷药,最后若不是夕月一瓢水将那贼人的迷药给泼散了,说不定当天定然有人要遭到毒手。
后来,她们在院子的门楣处发现了被迷晕过去的侍卫,叫醒他们之后,将这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们,但是侍卫却并不以为意,觉得既然他们没事,那便将那个贼人送去官府了事。
“但是民女知道,若是被送去官府,定然是要将我们曾经的身份,以及殿下您做的事情全都被揭露出来,所以民女想,到底是要让您知道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让您自己做决定才好。”夕月脸上带着些哀愁的表情,幽幽说道。
骆鸣岐看了凤来仪一眼。
凤来仪的表情很是难看。
骆鸣岐站起来,道:“现在那个贼人还在你们那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