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老师真是。。。。。。此举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学生…学生代天下百姓,谢过老师!!!”
他小心翼翼地将盐和纸张贴身收好,如同守护着稀世珍宝。
收好东西后,朱标又想起眼前的困境,叹了口气,问道:“老师,学生这般病着,究竟还要装到何时?”
“整日躺在这榻上,实在是。。。。。。煎熬。”
叶凡笑了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深意:“殿下莫急。”
“怎么着,也得等你的那些弟弟们,得知消息后,有所‘表示’吧?”
“否则,你这番辛苦,岂不是白费了?”
“不亲眼看看,如何能知冷暖,辨忠奸?”
朱标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复杂的神色。
他自然明白叶凡指的是什么。
试探兄弟之情,这本非他所愿,但现实却逼得他不得不如此。
他苦笑道:“也只能如此了。”
“只是不知,这般装下去,还能瞒过父皇和太医们多久。”
“殿下放心,既然开了头,戏总要唱完。”
叶凡宽慰道,“殿下只需‘安心静养’,其他的,静观其变即可。”
“切记,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要沉住气。”
朱标点了点头,重新躺了回去,闭上双眼,脸上恢复了那副病弱的模样。
但紧握的拳头,却显示着他内心远非表面这般平静。
叶凡看了看他,不再多言,悄然退到一旁,等待着王太医送药前来。
。。。。。。
时近正午。
坤宁宫偏殿内暖意融融,膳食已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