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西勋贵那边的麻烦,标儿也已经在叶凡的辅佐下,展开了凌厉的反击。
他缓缓坐回龙椅,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扶手,望向东宫的方向,心中默念:
“标儿,路,爹已经给你铺了一段。”
“刀,爹也给你递到了手里。”
“剩下的,就看你自己,如何挥刀,如何立威,如何。。。。。。真正地坐上,乃至坐稳那个位置了。”
御书房内。
烛火摇曳。
映照着这位帝王深沉似海的眼眸。
那里面,有期待,有决断,更有一份冷酷的,属于父亲的锤炼!!
。。。。。。
子时已过。
月华清冷,透过窗棂洒在叶凡府邸的书房内,在地上铺开一片银霜。
桌上的菜肴早已凉透,酒壶也空了几个。
浓郁的酒气在空气中弥漫。
叶凡与李进相对而坐,皆是面色酡红,眼神迷离,显然都已有了七八分的醉意。
酒酣耳热之际,谈话也愈发少了顾忌。
李进端起酒杯,又猛地灌了一口,酒水顺着嘴角流下些许也浑然不觉。
他带着几分醉态的憧憬,含糊地说道:“先。。。。。。先生!”
“他日,待殿下。。。。。。登临大宝,以先生之才,与殿下之情谊,必定位极人臣!”
“宰。。。。。。宰相之位,唾手可得!”
“甚至。。。。。。甚至可为帝师,青史留名啊!”
“嗝——”
叶凡打了个响亮的酒嗝,身子晃了晃,勉强用手撑住桌子才没滑下去。
他醉眼惺忪地摆了摆手,舌头都有些打结。
“宰。。。。。。宰相?帝师?呵…呵呵…不当!谁爱当谁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