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老师,筹建水师的告示已然张贴,相信不久便会有应者前来。”
“但这水师一旦建成,后续的诸多事宜,学生心中却尚无完备章程。”
“譬如,这水师兵士的月俸,该定多少为宜?”
“他们所需配备的兵器、甲胄、军服,又该是何等规制?”
“与步卒、骑兵想必应有不同吧?”
叶凡放下手中把玩的镇纸,略一沉吟,道:“月俸具体数额,臣倒不好越俎代庖。”
“但有一点,臣可以断言——”
他目光变得锐利,语气笃定。
“水师官兵的月俸,必须比其他军种的兵士高!”
“而且,至少要高出一到二两银子!”
“高出一到二两?!”
朱标闻言,吃了一惊。
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普通步卒月俸不过数钱银子。
若水师翻上一两倍,单这一项支出就极为惊人!
他下意识地问道:“老师,这是为何?”
“若是俸禄差距过大,恐引起其他军营兵士不满,军心不稳啊。”
窗外的临安公主也竖起了耳朵。
她也觉得这要求有些过分了。
当兵吃粮,风险各军都有,为何独独水师要特殊?
叶凡看着朱标,神色严肃,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殿下可知,海上行船,与陆地行军,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朱标思索片刻:“风浪险恶,航行艰难?”
“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