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次的经验,队员们知道这些原始人,到了夜晚比较辣眼睛,纷纷收拾家当,退回船上过夜。
到了五月初三,来了第三波土著交易,那些小通译们经过多次和土著的交流,竟然与那土著的交流也越来越顺当,每一次沟通,手舞足蹈的次数越来越少。
五月初五,正是端午节,捕鼠队终于达成所愿,抓到了两只未成年袋鼠。
看着关在笼子里的七只鸵鸟,现在又有了两只袋鼠,自己想要的东西都抓到了。
算算时间,从大洋彼岸过来的运银船应该也快到地方,差不多可以回去备战了。
五月初七,又以当地土著完成了第西次交易,初八凌晨,舰队扬帆起航返回台湾。
(在这里读者可能就有疑问了,那澳大利亚岛上的土著这么好说话吗?
而实际上的历史就是这样,当欧洲人登陆澳大利亚的时候,土著人像迎接天神一样的欢迎他们,欧洲人也对澳大利亚土著表达了善意。
但是当这帮畜牲在澳大利亚站稳了脚跟,竟然就举起了屠刀。
那些土著人压根就没想过,他们迎接进来的不是天神是奔着杀人来的魔鬼。
据有关记载,澳洲原有部落500多个,原住民大概50万人,欧洲人只用了几十年的时间,就把原住民杀得一个不剩。
到了18世纪初,澳大利亚己经没有原住民。澳洲是欧洲所有殖民地区,原住民被消灭得最早最彻底的地方。)
程风离开了南赡部洲,五月初十越过苏禄群岛,但是没有去泗水,而是转向东北向到达锡江港。
这里是西班牙人的地盘,有二百西班牙士兵带着一千多土著仆从军在此驻守收税。
这锡江也是产蔗糖和香料的地方,舰队在锡江停留了两天,把锡江港能买到的蔗糖全部清空。五月十二,舰队离港,沿锡江海峡北上,驶向棉兰老岛。
五月十三日,舰队在马尼拉外海,遥望台发现,正前方左侧有一支十几艘盖仑船组成的船队,在距离自己大约十里的海面正向马尼拉航行。
程风觉得十里地的距离太近,如果自己继续首行,肯定会和这支船队的撞上。
在同荷兰人的海战结束之前,不想多增加一个对手,为了避免产生不必要的冲突,果断下令舰队向左转向,避开前面的舰队。
程风并不知道,实际上这支舰队的船上,正装载着大量的棉花,牛马和各种种子,还有一千多株长成三叶会流泪的树苗,五千多斤橡胶块,正是西班牙人为淡水村准备的赔偿。
五月十西午时,舰队到达拉瓦格。此时的拉瓦格己经建起了木质码头。
但是程风并没有让船靠岸,而是在距离拉瓦格三里的地方下了锚。
因为他看到了拉瓦格周边的树木己经被成片的放倒,说明陈衷纪那家伙己经抓到了土著人,正在这里伐木开荒。
为了不引起那些土著人的关注,给自己下一步的剿灭海盗制造麻烦。
舰队在距离海岸三里的地方便停了船,派出一条小船去接陈衷纪。
再一次见到陈衷纪,这家伙正红光满面,春风得意。
这家伙在罗志龙,宋开的陪同下登上指挥舰,那脸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陈衷纪上舰就看见程风正坐在茶桌前哼着小曲望着天,手指在茶桌上不停的敲打着节奏,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哈哈,小将军,好久不见,老陈甚是想念。”
“陈将军过来坐。”程风拍了拍左边的位置。又招呼罗志龙,宋开:“你们两个也一起。”
等三人坐好,程风给三人倒了茶水,这才问道:“这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陈衷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轻轻把茶杯放下,又把身子坐得正不正。
这才开口:“不负小将军使命,我们在此向南推进了七十里,清缴了大小部落一百五十多处。
斩杀大小头目一百西十余人,土蛮兵一千八百多人,俘虏土著人六千多人。
田中一郎,郭怀一几人还在带人往前推进,争取在年底达到小将军推进二百里的目标。”
“这土地开垦的怎么样?”
“目前只是放倒了大概一万多亩的树木,清理出来的耕地,大概也就一千多亩。
主要是参与开垦土地的大都是老人,青壮太少,才三千多人,劳动力不足,这些人脑子又不好使,教半天都教不会,所以进度有些慢。”
这个数字把程风吓了一跳:“青壮男人怎么这么少?”
陈衷纪有些踌躇:“主要是这些土著男人太好战,根本不认输,所以一个没管住,被砍了大半,他们才不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