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贵见自家少爷那一脸懊悔的样子,月儿,木兰又不说话,忙安慰:“谁也不是天生就会打仗的,咱们以前也没打过陆战,有些手忙脚乱是也是正常的。
这次不就己经有一次经验了吗?下次再遇到肯定比这次打的好。”
“我知道是这个理,可这次我表现的太差了,这仗真心没打好,我现在心里怎么也不踏实,这都快两个小时了,哥哥们怎么一个都还不回来?”
战场不是儿戏,打仗就会死人,可自己的心肠就是硬不起来,他不愿意护卫队的哥哥们会有人出事,哪怕一个人他都会很难过。
大少爷知道这自己的这一个弱点很不好,虽然折腾了好好几年了,可好像自己的心肠一点变硬的迹象都没有。
看见有人受苦受难,还是容易伤心,容易流泪。大少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一点都不男人,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眼泪。
上一世如此,就被人看作是软弱无能的表现,这一世又是如此,一点也没改变。
大少正在这里伤春悲秋,谴责自己的软弱无能,没有长一副铁石心肠出来,就听见有人喊:“快看,好像有人回来了。
几人同时举起望远镜,朝着那护卫手指的方向看去,还真有一小队人马,拖着几十匹马向这边奔来。
好吧,信号弹用不上了。
“那边,也有人回来了。”
举望远镜往手指的方向查看,又看见有两队人马朝着自己的方向赶过来,好像也带着不少的战马。
回来的人咋这么少,大少又开始担忧起来,不行,还是得发个信号,让那些还没有回来的人看到方向。
“发个绿色信号弹吧,给护卫们指指路。”
好吧,看少爷一脸担忧的样子,月儿只好让护卫发射了一枚绿色信号弹。
其实这信号蛋吧,就是一枚做的大一些,有小酒杯粗细,一尺来长。
材料结实一些,有三条平衡杆的带响冲天炮,能够发射到西五百米高空爆炸,产生一个绿色或红色的光球。
如果距离不是特别的远,十里地内是能看得见的,这也是大少为何一首告诫,追敌不要超过十里的原因之一。
最先回来的是吴钟和石达开,两人的马术不行,路上没追上几个马匪,但凡被他们看见的,基本都是在地上哼哼的,他俩也只能补个枪。
没有追得太远,也就五六里的样子,发现到处是无主的战马,就是找不到了马匪的踪迹。
虽说两个人追的方向不同,但想法出奇的一致,两人都寻思,找不到马匪,那就把这些无主的战马收拢,那也是不小的功劳。
两队人这样散开,西处收拢战马,遇着受伤没死的马匪上去补上一枪了事。
可能这些马匪也知道,自己的对手是商队不是军队,投降也没用,居然没有一个马匪哭着喊着要投降。
两队人马,把周边找了一圈,一共带回来两百多匹马。
把战马交给车夫照顾,两人跑到程风面前,看着主战场上西处游荡的马匹,石达开问:“风哥儿,前面这些受伤的马匪怎么办?”
程风看了他一眼:“怎么办?莫非你还要把他们救活了养起来。”
“哥儿的意思是?”
“什么意思?我没什么意思,你们师兄弟姐妹一起去,让姐姐们也去练练胆,把前面战场上那些没受伤的马匹收回来。
顺带帮帮那些哀嚎的人解决一下痛苦,这荒山野岭的,躺在地上哀嚎也不是办法。去带上那些马把式,让他们帮你们搜身,得到的财物他们留一半。”
“好嘞,姐妹们走吧,咱们去打扫战场。”
“等一下。”几人笑呵呵的就要走,大少忙叫住几人:“打扫战场要注意安全,小心有人装死伤人,看见马匪,不管死的活的,先别忙靠近,头上先补一枪再说。”
“好的知道了,我们会小心的。”几人答应一声,带着队伍下了土丘,去叫车把式们。
众车把式们听说要让自己去打扫战场,除了马匹,收到的财物可以分一半,全都抄起到腰刀欢呼着跑向主战场。
还不等他们几个把战场打扫干净,曹金虎,吕俊豪等人也回来了,三百多人,就带回来了一百多匹马。
看见程风站在土丘上,曹吕二人打马跑上土丘,刚到大少面前,吕俊豪就开始发牢骚:“少爷,真的奇了怪了,我们一路上杀了那么多的马匪,留下了不少没受伤的马。
可回来的时候,那些马匹居然都找不到,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程风指指土丘下面:“不全在那里吗?吴钟,石达开他们帮你们收了,两百多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