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怎么办,他在装可怜◎
目安嘉习上前拍了拍他的脸颊,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安室先生,安室先生,安室透。”怎么都叫不醒,像真晕倒了。
心里一慌,难道真晕了。不再怀疑东怀疑西,第一反应连忙拿手机,准备拨打电话叫救护车。
可当按好数字,沙发上原本没有意识的人,突然发出了声音,“嗯,我是怎么了。”声音很轻很虚弱。
目安嘉习手一顿,渐渐眯起眼睛,打量着他。本来还不确定的,这下终于确定了,这货跟她演戏呢,演得那么逼真,差点以为真晕了,可没吓死人。
心里腹诽道:演技这么好,你不进演艺圈真的是可惜了,都可以给你颁发一个奥斯卡奖了。
眼睛露出死鱼,手机放在身后的茶几上,手环抱在胸口前,就这么看着他不语,一副看戏的姿态,看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就算目安嘉习不说话,安室透也能淡定自如面不改色的把这场戏给演完,像是没看到她的脸色,继续虚弱道:“我好难受,嘉习我是不是发烧了。”
她冷笑一声道:“安室先生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只听他哀嚎道:“哎呦,嘉习,我头晕,眼睛也看不清东西了。”他一边捂着脑袋一边晃晃头又道:“看来今晚是回不去了,我就住在这吧,我想嘉习小姐是不会半夜三更把一个病人赶出家门吧。”
目安嘉习感觉自己的后槽牙都痒痒,好无耻一个人,还能这样,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心道:气煞我也。
安室透自动忽略掉这一切,装做没看到,自顾自地站起身,很是熟练地直径走向客房,打开了门,进门前还转身道:“我这个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你不用担心也不用照顾我,我自己休息一晚上就好了,晚安。”说完,便关上了门。
目安嘉习就这么看着他三言两语的就住了进来,所有的话全部卡在喉咙里,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这一场她还是输了,跟他比她终究还嫩了点,压根就不够看的。
看着紧闭的门房,牙痒痒,脑袋一时间全空了,词汇也没了,只能道:“我……我……我也睡觉去。”转身也回了自己房间。
他还说自己发烧了,头晕眼花,可看看那个精神状态,那个步伐,比正常人都还好。
最后也坦然了,想到:也不是没住过,又不是睡同一张床,随他便。
……………
翌日,早晨7点
目安嘉习半梦半醒间突然听见了敲门声,烦躁地抓起被子捂着脑袋,翻身到另一边,继续睡,装作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