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嫩?”
燕棘嘟囔着,轻轻啧一声,放过了这个地方。
他从撑在辛禾雪身上的姿势调整为跪姿,低下头,一副勤勤恳恳的模样。
小臂绷起来的肌肉线条足以看得出燕棘此刻压抑着怎样惊涛骇浪的情绪,温热得滚烫的掌心,圈住了辛禾雪的脚腕,一双长腿,就这么毫无阻力地架在了哨兵肩头。
辛禾雪洗完澡之后穿的浴袍本来就松松垮垮,腰间的带子系着却和没系的效果差不多,小半面白皙的胸膛因为衣衫不整而裸露在外,长腿被迫架上肩头之后,从燕棘的视角看过去,更是什么都一览无余。
但燕棘偏偏也不扯开那个多事的衣带子。
他看向深深埋在枕头里的辛禾雪。
他发现在半遮半掩的情况的下,辛禾雪其实比平时还要有感觉。
大概衣衫不整对于向来一丝不苟的少将来说,也是一个格外具有挑战性的事情吧。
发觉了他的视线,辛禾雪眼尾飞红,向他瞥过去一个有点恼羞成怒的眼神,从催促道:“……快点。”
燕棘喉结滚了滚,舌尖抵着上颚,嗓音模糊,“是。”
他伏下身去,有点硬质的碎发擦过雪白的大腿内侧。
辛禾雪揪住枕套的手无声收起力道,喉间溢出一声轻微的喘息。
“唔……”
难怪……
这几天别墅的垃圾桶里都是打了结的樱桃梗。
辛禾雪看着空白的天花板,头脑发晕地意识到这一点。
像是酥麻的电流窜过后脊,他整个上半身以肩颈为着力点,腰肢向上挺了挺,连带着胸膛,弧度如同一轮弯月般尤美。
“阿雪、阿雪、阿雪……”年轻的哨兵在这方面格外恶劣,他反复地喊着被辛禾雪说是没大没小的昵称,吵得辛禾雪不得不叫他闭嘴。
燕棘:“就不。”
他想到了什么,更加嚣张地笑起来。
伏在辛禾雪颈窝里,在对方沉浸在余韵中一阵阵过电抖颤的时候,坏心眼地道:“你不让我喊阿雪,是更想听哪个称呼?”
“长官?”燕棘轻笑,他的手掌垫到辛禾雪的脊背下,顺着中间脊柱沟滑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仿佛从骨骼传达到薄薄肌肤的战栗,视线转了一圈,燕棘目光幽深,“还是……老师?”
他看见辛禾雪的瞳孔都被刺激得散了散。
好可爱。
燕棘简直想把辛禾雪栓裤腰带上,或者揣进兜里。
他再次俯下头去。
却被辛禾雪抬腿就是一脚踹在肩上,幸好燕棘身上有股牛劲,竟然是纹丝不动。
只是抬起眸,好奇地询问:“嗯?”
辛禾雪死死抿住的唇松开,那里已经被他咬出了不显眼的白痕,“可以了。”
燕棘却闻所未闻,三根手指陷入温热软肉当中,找到一点,按了一按。
辛禾雪闷哼一声,和炸毛的猫一样,踩在他肩头的力道又重,脚趾却蜷缩起来。
话音支离破碎,“我说、可以了!”
燕棘低声认真道:“还不行,你会受伤的。”
第一次的时候就是,刚纳入三指就草草地选择彻底没入,把辛禾雪弄得很难受。
燕棘这次要好好表现,所以他像是一个正在经历高考的高中生,答题步骤一步都不能够省略地填了上去,势必要把卷子填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