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比此前更加响亮的声音。
辛禾雪冷眉冷眼,姿态凛然不可侵犯。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哪怕你是君王,也不该用这样的言辞侮辱我。”
沙穆勒侧脸发麻,却不知道疼痛。
他眼中的紫色愈加浓郁,像是暴风雨翻涌的末日之景,那双眼近乎脱离人的特征,而是一种强烈的兽性。
“侮辱?”
辛禾雪直觉不对,要挣脱离开时也已经错失了最好的时机。
沙穆勒潜入水中,手就像是铁钳般不可挣开,把辛禾雪双腿挂在自己肩上,架着起来。
鬃发扎进大腿内侧。
“……呜!”
辛禾雪猛地向后仰,湿润的银发泼出弧度,像是浪花。
对比尼罗河子民,他的身躯苍白文弱,但长腿却并不干瘦,大腿肤肉有着丰盈的弧度。
挤向沙穆勒的脸庞两侧,撑开得根本合不拢。
说到底,这副身躯哪怕到现在,也仍旧支撑不住强烈的刺激。
仿佛离了水被剥夺氧气的银鱼,辛禾雪前胸剧烈起伏着。
沙穆勒只一味地吞吐,咬舐,喉头紧缩。
“等、等等——!”
辛禾雪扯紧了对方的金发,那力道却令雄狮更加兴奋。
不过深含了几下。
坐在沙穆勒肩上的身体,开始无规律地抽搐、打颤、哆嗦,粉雾色的眼球向上翻,连唇都窒息般微张开,看起来辛苦又涩情。
那刹那,辛禾雪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沙穆勒头皮发麻,攥住他的手忽地一松开。
他再将辛禾雪放下来,神使脸上已经一塌糊涂地沾满水。
沙穆勒将唇齿间的残留吞咽入喉,手掌抹开黏在辛禾雪脸上的发丝。
他声音低哑,“我的安卡,这才是侮辱。”
连神经末梢都在舒爽中战栗,辛禾雪连一根手指都提不起,只能顺着沙穆勒手掌的收势,靠在红王肩颈上。
沙穆勒摧毁了这座雪花石膏的神像,让神像里的青年只能和被大雨淋湿的雏鸟一样,依靠着他。
水珠如雨帘子一般落到地上,沙穆勒横抱着人从浴汤离开。
他的安卡雪白如同蚌肉,倦怠的神态显出圣洁者落难之感,手臂垂落。
沙穆勒为他擦干净身躯,穿过早已遣散仆人的宫殿。
一天之内,经历了落水和刚才的事情,辛禾雪已经犯困了。
他仰躺在床铺上,羊毛毯散发出令人舒心的阳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