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乳让汁水堆积,但是又没法流动出去。
【对不起,我只能想到这样。】
周辽低下头。
大手拢起青涩起伏的胸膛,小雪堆一般起伏,肌肤温润细腻,让周辽深刻地千万次感受到,他的妻子是脆弱的,一颗心脏藏在单薄胸腔里,就如同破笼的小鸟,隔着这层肌肤,被他的手心笼罩着。
周辽紧张得掌心潮热冒汗。
放得不能再轻柔的按摩,反而太缓太慢,因此变成了一场情。色的折磨。
辛禾雪拿枕头捂住自己,“快点!好像、好像要流出来了……!”
热烘烘,晕乎乎。
大概这件事都要怪周辽。
他瞳孔涣散地盯着天花板,只觉得天旋地转起来。
辛禾雪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发出那么难以启齿的声音,连脚趾都发烫地蜷缩起来。
他攥住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力道要揪掉周辽的头发,尤嫌不解恨,辛禾雪又接连踹了对方两脚。
等到周辽慢慢松开口,辛禾雪躺在床上,玉白的肌肤由内向外蒸出薄薄的一层粉调。
胸口呼吸起伏,肿起来的两点色泽鲜亮,也随之起起伏伏。
周辽撑起来,向着辛禾雪张开口舌,动作意思明显得不用做手语,也不用口型,因为他的舌苔上还残余乳白色——
你的。
………
“——啪!”
邢鸣提着热水瓶从走廊路过,被传出来的清脆掌声吓了一跳。
“搞什么?床头打架?”
他琢磨着,“他们两个不会是网恋奔现吧?之前真心话不是说没谈过吗。”
邢鸣费解地拿起肩头搭着的毛巾,擦了擦湿润卷发,嘀咕道:“这就是你说的——喜欢说话不吵的?干脆找了个哑巴?”
他继续在走廊上走,一抬起视线就又吓了一跳。
戴着眼镜的学长,手上拿着本书,不知道倚着在廊道旁的门框站多久了。
“松川学长,这么晚还没睡?”
邢鸣打了一声招呼。
松川雅人温和地笑了笑,“嗯,你也是?”
邢鸣拎着水瓶,“房里没水了。”
就在佯装无事走过的时候,邢鸣忽而发现了松川雅人屋里的情形。
两张小板凳就当了桌子,一黑一白两只纸人坐在桌前,白色娃娃前的草稿纸写得满满当当,黑色娃娃眼中无神,一边吐出魂状黑烟,一边喊,“妈……妈妈……”
邢鸣诧异:“这不是辛禾雪的纸娃娃吗?小黑?怎么在你这里?”
松川雅人:“哦,我正在给它们开小灶,小孩子天生爱学习。”
他转头问:“我们刚刚讲到哪里来着?小黑?”
小黑口中吐出的魂一抖,端正地抱起比它手臂长的铅笔。
松川雅人重新看向邢鸣,微笑着说:“如你所见,它们正在学习隐函数定理,才探讨到多维情况下通过雅可比矩阵判断局部可解性。”
大热天,邢鸣打了一个寒颤。
学习的威力,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