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老班主气急:“你有什么数,快快快!来人给他换戏服!”
&esp;&esp;戏已开锣,楚栖年身穿戏服缓步走出去。
&esp;&esp;来到此处已经一个月,今日是第三次开场,依然和仙君没什么进展。
&esp;&esp;这一出京剧,“贵妃醉酒”的戏倒是唱的越发顺嘴。
&esp;&esp;小白都替他急:
&esp;&esp;楚栖年以扇遮面时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响:
&esp;&esp;以为今日又要以失败告终。
&esp;&esp;楚栖年叼起金杯,做一个下腰喝酒的动作。
&esp;&esp;酒液顺着面颊滑过盔头,发间凤钗跟随着动作在空中晃荡,带着滚落的酒水——一点一滴流落至地毯。
&esp;&esp;即便戏服宽大,边缘勾出的腰线依然清晰可见,像一道弯曲到极致紧绷的弓。
&esp;&esp;霎时间院里的掌声雷动。
&esp;&esp;“停停停!你这贵妃醉酒,喝那么一点算什么醉酒?”
&esp;&esp;楚栖年听到这句屁话,眉尾一挑,腰腹用力起身站直。
&esp;&esp;视线扫过去,是一位眼生的公子哥。
&esp;&esp;班主赶忙从后台小跑出来,赔笑道:“这位爷,戏还未唱完,等完了后,我让这角儿下来敬您一杯。”
&esp;&esp;“滚蛋!”那人推了他一把,拍桌大喊:“知道爷是谁吗?!”
&esp;&esp;他大着舌头道:“爷可是内政部常务次长的亲儿子!张卫贤!”
&esp;&esp;他说罢目光轻蔑地扫视园中客人。
&esp;&esp;过于嚣张跋扈的模样引来旁人不满。
&esp;&esp;“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内政部常务次长,就算你老子来了,也得对我们大帅笑脸相迎,你算个什么东西!”
&esp;&esp;这就吵起来了?
&esp;&esp;楚栖年目光看向发言的勇士。
&esp;&esp;那人一袭正装,站在任南酌身旁,貌似是他的副官。
&esp;&esp;楚栖年好奇问道。
&esp;&esp;小白:
&esp;&esp;不是。
&esp;&esp;哪里不太对。
&esp;&esp;楚栖年走下台,从任南酌面前路过时,衣摆扫到了男人的军靴。
&esp;&esp;楚栖年余光注意到男人投来的目光。
&esp;&esp;“一个伶人而已!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