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只见楚栖年蹙了蹙眉,在袖子里摸索一会儿,抽出一张纸条。
&esp;&esp;管家仔细看两眼:“这是大帅经常用的信纸。”
&esp;&esp;似乎猜到了里边写的什么,楚栖年颤抖着手展开纸条。
&esp;&esp;任南酌那一手极好的字,写下的一句话,却让他心都碎了。
&esp;&esp;他足足缓上许久,才回过神,呼出的气息都是疼的,如同带着刀片,割的五脏六腑鲜血淋漓。
&esp;&esp;纪凛:“识砚……”
&esp;&esp;楚栖年忽然轻笑出声,眼底漫上一层悲凉。
&esp;&esp;一种说不出来的悲哀,从他心底翻滚,汹涌地冲到他咽喉处。
&esp;&esp;他看向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
&esp;&esp;手掌死死攥紧胸膛处的布料,试图抵抗心脏里一阵阵尖锐的疼。
&esp;&esp;第200章专情军阀x腹黑小戏子(50)
&esp;&esp;车在晚上到达一处深山,人烟稀少的地方。
&esp;&esp;这里距离长陵很远,楚栖年也知道,直到战争结束,这里也会一直安全。
&esp;&esp;房子是四合院结构,由木头搭建,地上铺的青石板,在深山中,能找到这么一处住所,想也知道不容易。
&esp;&esp;任南酌把一切都给他准备好。
&esp;&esp;唯独少了他自己。
&esp;&esp;楚栖年没有掉眼泪,很沉默。
&esp;&esp;原本纪凛还怕他不顾一切离开,直到带人进了院子,楚栖年一言不发抱着双膝蜷缩在床上。
&esp;&esp;他心里庆幸,说不定真的过个两三年,楚识砚就把任南酌给彻底忘了。
&esp;&esp;“我去打些水,有想吃什么吗?”纪凛轻声问:“云吞面吃吗?”
&esp;&esp;楚栖年看着这完全陌生的地方,眼神变得空洞,缓慢摇头。
&esp;&esp;“不用,我自己待着,谢谢。”
&esp;&esp;纪凛不愿把他逼急了,“好,饿了渴了随时喊我,我就在隔壁。”
&esp;&esp;他一步三回头,楚栖年没再说一句话。
&esp;&esp;等到安静下来,已经到了半夜。
&esp;&esp;因这两天马不停蹄地赶路,所有人多少有些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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