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结果论来说,其实我才是最后被坑害的人。
“说实话,我不恨他,可是已很厌倦他这样的态度,在他眼里从未正眼看过我,我在他的眼里只是渺小如灰尘般的存在,根本不值一提?是吧!”
我微微皱眉︰“妳别讽刺他。子坚应该不懂得如何表白,也或许还有其它苦衷也说不定。”
小语“呵”地苦笑了一声。
“这不是讽刺,是感悟,你教给他的那些体贴,他表现的那种外表亲善,做事踏实放心,不管这些是真是假,其实结果都在骗人,他不该耽误别人的。”
说到这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她可能不想将自己痛苦传递给别人,也在考虑是不是该继续说下去。
对大家族的行事,尤其是婚姻,我对此可是深有感触。
身为望族的继承人,对家族的人很尊敬,但内心却讨厌那些框框架架也是真的。
老的家族存在一些不成文的规矩,这些规矩大多是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一旦有人违反就会被亲戚家族的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像我过三十不娶,大家还在传我与阿进乱搞,质疑我的性取向。
这也是王大伟回国用过的招式,成功骗过小魏与项月。
嗯,比方是不伦不类,不很合适,但大意无非如此,只是我没骗人之意。
族中那些人为团结也好,为私利也罢,最喜欢搞道德绑架,动不动就祖宗规矩、说什么家规族训,圣贤道德之言。
强迫家人做一些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很多时候要看爷爷、老爸做事,还得看他们的脸色,当然我同辈之人跟着不得不遵守。
同样的,子坚为长子、长孙怎能不娶妻?
长辈当然可以做出决断,但是底下族里的人都有张嘴,一个说、二个说,声音便也是大了,演变到最后,做事还得先听大家的意见。
杜哥做为当家人一定十分为难,听了吧违背本心,害了人无辜的女方。
不听吧,族里人三天两头来闹;加上杜老太爷可还在,一有机会又想插足管事或让一些脑子不清楚的去重新拱立重掌董事会。
杜家已无法再容人来添乱,行那双头发令的乱象重现,内耗、内卷不是好事。
见她情绪有些低落。以有力的双臂紧紧环抱住她,琢磨着,这小两口好像是一拍两散的节奏啊。
杜家此事确实不该,做了些令人难以预料的事情,到底当长辈的不厚道,我既站在同一边的,做了恶人就可能堕落到底,我信子坚很委曲,若要扛责这恶人由我来做,不能让杜家分崩离析。
反正“为老不尊”的事干惯了,未曾想要当什么君子,我这人,才不标榜自己多高贵,既是犯贱何来什么矫情?
这事乐意之极,义理上的不足再想办法慢慢弥补吧。
小儿女的事就让年轻人去决定,只要不出事,能否在一起,也随他们自己,现在就只有让两人别有太大的负担了。
“不要想了,无论后面怎样发展,从此咱们就一家人了!”
但即便如此,当她听了我这话之后,心头自是一颤,脸即是一红,但还是沉默了下来,目光复杂的看着我,她,哪一家人啊?
谁与谁的一家…
两人又是何关系?!
不等她理智是否恢复,手指直接轻抚上还挠动着。
初次被男人完全闯入的阴道,虽然是一撸到底,再来就不怎么抽动了,感到里头的抵御可不少,还有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
而同样清晰酥麻的舒爽感也在她全身传递着,窜流到大脑中,像折磨又很舒服。
初时真不知她的情况,现既弄清了,接着的一切行动变得更加的和风细雨。
意图重整攻击线,试探几次加重的抽插,也利用手指紧紧在温暖湿滑的嫩肉间抚扰着,放肆地在湿漉漉、粘乎乎的部位摸索,指尖不断划过那敏感的小豆,伴随着我轻柔的爱抚,算补足刚刚未做的前戏,她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用着姆指与食指加大去扰捻洞口粉色豆蔻,一阵轻拢慢捻,下阴部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渐渐抵不住内心深处涌现的骚痒感。
“妮子,妳这骚逼已被我插入,全身哪处我没见过?连妳的高潮我都欣赏过了!身下的每根细毛我都截频看的清清楚楚,这世间还有哪个男人能比我更了解妳?”
我一边说着,一边感到阴茎涨大到似要炸裂的程度,滚烫的巨根血液翻腾,一涨一放的鼓动起来,只觉小腹与后腰突升起一阵邪火,散布到四肢百骸,大肉棒已胀得难受。
“对自己男人别摆着冷冰冰的样子,在男人的胯下就要表现得骚浪一点!”
“啊~嗯~还不……便宜你而已……喔,嗯嗯,……”
此刻肉棒将她狭小的腔道塞的满满的,每每的搔动都带给她更强烈的刺激。爱液汩汩流出,我们身体的结合部位变得更加湿润。
手指所触之处,那触感真是异常的柔软,再往下探去,那里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忍不住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小语,妳现在这么湿,很想了吧?是不是想要人操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