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瞧去,却见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彤彤如火,还是粉面含嗔的看着他,任凭老卢经验再丰富,总是会有些的晕船,定力再好的人,也要坚持不住啊。
那是独属于轻熟妇的风情。
他旋即俯身而下,倒不是真的去揉胸,而是欲上前噙吻她的朱唇。
不过只是轻啄即分,主要是为了借机来强抱她的娇躯。
当即嘴唇一下被袭击,瞬间便见她张大了眼,瞳孔不断收缩着。
老卢自打年轻时便跟王总混起,自是花丛老手。
对女人也有长足的了解,虽然人长得很粗鄙,但对着珍爱的尤物却很温柔。
在房外看得满头是汗的人满以为女郎会抗拒尖叫的,但老头子把手伸到她的大腿深处时,趁着她桃花泛滥成灾之际,那只枯槁的老手便在腿根之间直接鼓捣了起来。
莫名的刺激让她渐感头晕目眩,又等了一段时间,却也未见她再有什么剧烈的反应。
这会儿,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腾”地一下子红了,显然方才任由老者撩的微微发愣。
眸光低垂之时,眉眼间更似蒙起羞恼的雾气,怨愤自己的软糯胆怯。
窥视的郑自才尽量屏着呼吸,眼睛盯起那双枯瘦带斑的老手。
老头已是毫无顾忌下大肆进攻,伸出的手正往那女人最隠私的绝密领域摸去,当那手完全伸入了内裤里面,便见整个手掌包住了阴部,撑起裆布变薄的面料。
“呃!痛…里面…不能……”
承受着侵扰性的指奸,隔着内裤搅起一汪春水,摸到一片的湿润。
不,这应该从刚才在车上时,早湿透过的,要不,丝袜上一般都干爽透气,不该会有那种咸湿芳香的气息。
这刻,让他意外的,如此“深入”竟是没遇上什么反抗?然而温润的湿潮感早已传染于整个手掌中。
“干嘛老是要否认自己的欲望呢?看你这样不是挺享受的嘛~”老卢说着,指了指伸入她下身支起的饱满鼓胀小布篷子,
充其量她只顾着摇头而已,露出哀求的眼光看着他。
她拼命的忍耐,总感觉她在隐隐的喘息着,既羞又怕的,但这也没有什么办法。
最后项月姗姗地也只是被动伸出手从外面去捂住,能起什么作用?
这莫不是,另一种的默许信号?
手被压着,他稍事停留了一下,然后开始抠弄起来。
他那双长满茧的老手在大腿根处,轻轻地爱抚摩娑。
她的身体其实挺敏感的,越是急,被老卢这么一弄,立即便有了感觉,汗水更是由额头冒出。
口中“嘤嘤”的哼出了一些声音,她只能用着一种既哀怨又略带乞怜的眼神看向他。
项月从昨天晚宴后被他威胁要拉到小魏面前淫虐,屡屡在斗争中溃败下来,身体早就疲累,很难再使上力来。
然而,她的身体却逐渐产生了某种奇异的调适,对施暴者的行为竟生出了一丝“依赖般”的错觉。
那种被动的顺从,像是被驯服的本能,让她逐渐地习惯在他面前暴露起来,甚至对他那些令人作呕的触碰,已不再如最初那般强烈抗拒,她也渐渐的接受,这等的屈辱也能习惯起来。
不管一个人的脾气有多硬,无论其意志有多么的坚定,频频累进的折磨中,还不是一点一点的将之磨蚀殆尽。
花甲老头那心头是兴奋的。
见到此,心里甜滋滋也暖呼呼的,笑了笑,舔了舔嘴唇,右手继续卖力地在她的阴唇处抚摸。
因刺激太大,项月摆头拼命喊着“不要不要…”,都这上了床,矜持又能坚持多久?
你说不要了,这刻还能消停吗?
最后,皆由不得人的,不是照样该怎么配合就怎么配合。
心理学中,有一个名词叫作“弃猫效应”指的是被丢弃的猫咪,再次捡回来后,就会表现得比过去更乖,因为害怕再次被丢弃。
在人类之间的感情中则是形容,有一方被另一方甩了之后,如果再次复合,就会试图展示出对方喜欢的样子。
这样委屈求全的心理,则会被一些人利用来PUA另一半异性的感情,透过情绪勒索达成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