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车的人怎么会离开任务太远?
这份不安在她心底发酵,让她心慌并且产生出微微颤抖。
这让她甚为担忧。
项月很苗条,背部的曲线光滑柔美,宛如一幅画作。
老头的手掌粗糙黝黑,关节因长年劳作而粗大变形,指腹带着岁月磨砺的厚茧,指甲的边缘隐藏着岁月沉积的淡黄,缓缓抚过她的裸背,贪婪地享受着项月纤手的服务,感受着那份细腻的触感。
他的鸡巴在她手中渐渐胀大,硕大的龟头溢出粘稠的液体,在灯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光泽。
项月的玉手也被沾湿,亮得像是涂了一层薄薄的露水。
她低着头,专注地动作着,却不敢抬眼看他。
老头突然动了。
他将项月轻轻放平,让她赤裸的身体完全展露在床上,随即转过身,换了个姿势,近似69式的模样。
他的鸡巴悬在项月的下巴前,几乎触碰到她的脸。
她没有退缩,只有闭目继续揉搓着,小手替他的肉棒服务着。
项月一整天来的适应,对于异性性器她已无厌恶的心态,而且也没有了一丝的躲闪的态度。
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在她手中已翘得更厉害。
几次来的适应让她不再流露出明显的厌恶,眼神平静得近乎麻木,没有躲闪,也没有挣扎。
她就这么近距离地盯着它,目光聚焦在粗大的阴茎上,美人这样的直视,这光景让老头更加兴奋。
就这样,她的朱唇微微张开,性感而湿润,由于姿势的角度正对着那颗湿漉漉的龟头。
“啪嗒、啪嗒”,几滴香津从她唇间滑落,她刻意滴在老头的肉棒上方便更快速撸动阳具,想尽速让事情结束。
这次,她没有等他的命令,姿势一换,便“主动”服务起来。
动作自然得像是习惯,甚至比一般夫妻还要亲密——至少,她从未帮丈夫这样服务过。
“瞧你是懂的,就爱装呀!”
这是…项月心里泛起一阵苦涩,她知道自己正在一点点沦陷,却无力阻止。项月想是这样想,虽然看她心里很痛,禁不住的暗自流下了眼泪。
老头眯着眼,仔细观察着项月的每一丝变化。他已看清她的脸上明明出现了松动,但却死硬的不松口。
他自己也没闲着,中指悄然探向她的下身,谨慎地在穴口打着转或探入项月的小穴里,又用指腹轻轻扫过上下左右的嫩肉,像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指头的动作不断的带出一丝丝湿润,溅染到她白皙的大腿内侧,也打湿了他的手掌,甚至滴到床单上,明显晕染出一片暗色,床铺上留出整片的水痕。
他的腿也开始缓慢移动,刚硬的腿毛加上粗糙的皮肤,摩擦着项月的乳尖,一边又挤压着那团嫩滑的乳肉,引得她身子微微一颤。
“不……能……这么……下去……”项月低声呢喃,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自省。
“讨厌啊,放开我……”她想让他停下,可手上的动作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她的纤纤玉指竟越捏越紧,也越撸越快,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宣泄心底的无力。
老头自然不会听她的。
他咧嘴一笑,双手滑向她的臀部,揉捏着那如珍珠般光滑的丰腴、如美玉般润滑的臀瓣。
他的舌尖拨开她柔嫩的花瓣,找到那粒隐秘的珍珠,用舌头缓慢舔吮,挑逗着她的感官。
两人就这么隔靴搔痒地纠缠着,撸着,舔着,气氛看似突破了某个界限,却又卡在半空,无法尽兴。
项月咬紧牙关,强忍着情欲的翻涌,而老头却显得有些急躁;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一时间老头也拿她没办法,他感受到的压力反而更大了。
他惊觉到再这样下去双方都在拖延时间而已。
老卢还是舍不得放弃这种感觉,却渐渐放慢了动作,打算先占点小便宜,徐徐图之。
因此老头主动停止了他的动作,转了个半身,将项月半翻过来改变姿势,挺着沾满口水的粗大阴茎跪到她双腿间,手握住根部,让那颗紫亮如鸡蛋的龟头抵住她的阴部。
他俯下身,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我们这样撸也撸不出结果,你看,我的鸡巴就在你通往欢乐的门口了。只要点点头,高潮马上就来。”
项月的眼神原本空洞无神,听到这话却猛地一震,像是从梦中惊醒。
她用尽仅剩的力气撑起身子,抗拒着他接下进一步动作,声音颤抖却坚定:“不行,我们不能做……你用其它的方……”她的目光清明,态度决绝,像是一堵无形的墙,将老头的企图拒挡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