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骚屄真美,流出好多骚水,是不是想着被我操?这样插的你爽不爽呢?!”老卢口中污言秽语的说着,下半身挺着腰身快速的狂飙抽插。
“唔嗯嗯别…别说了…嗯…我不知…”听着老卢满嘴的污语,她一边粗重的喘息,一边忍不住颤抖的撇掉这露骨的问题。
肉眼可见的,一股一股的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涌泄出来。女人吃力发出的吭哧声和男人的喘息,交织出一幅淫荡刺激的画面。
即使迷乱成这样,让她全然顾及不上出外界的状况,她全身心应对着老卢粗暴的冲撞与侵犯,高亢的肉体欢悦在情绪释放下,不时泄漏出哼哼嗯嗯的媚声…
“啊…嗯啊…啊……停…一会…我…嗯啊…已经…啊…没有…嗯啊…没力气…嗯啊…别来…别来了…别来了…嗯…够了…嗯嗯…啊…我要累…没力气了…啊~”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声音颤抖中带着一丝无力与哀求,却又因快感而显得支离破碎,难以自持。
“看来小魏真的不行,这点强度我都还未全力发威,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老卢话音里掺着喘息,沙哑男声里带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命令味,“翘起屁股,高一点,让你体会体会舒服的感觉!”
干瘪的骻骨撞击到她的屁股,她都会清吟一声。
两人性器的结合处早已发出“噗哧,噗哧”响亮水声,污秽的白沫沾满了老卢的阴囊和妙丽人妻诱人的阴唇、紧实的大腿内侧。
迷乱的喘息间,她差点脱口叫喊出在家时对小魏撒娇中惯用的艳词,然而几句呢喃自语软糯又模糊,话语内透着疲惫的娇嗔:“嘤!要…死掉了…我要累死了。”
娇媚语气轻吐,若即若离、似真似幻,隐隐流露出不带烟火气的清丽人妻平日里对丈夫撒娇时的亲昵与依赖,柔情似水。
与眼前放纵、轻浪形成了鲜明而矛盾的对比。
老卢抬起头,他的笑脸中带着两分眯眼,然而笑意却不达眼底,让人察觉不出他深藏的狡诈。
“你等一下出了这个门,谁会知道我是怎么给你整治的?“
对于老卢的拐带言词,她只是象征性的发出了两声“唔…唔…”的哼叫,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严格说来,怀孕前她与丈夫也才亲热不了几次。生娃之后更是屈指可数,都不知她家正牌男人小魏是怎么忍受得了的。拿到柳公的模板?
其实,性意识淡薄的小夫妻都当这样的互动状况习以为常,甘之如饴,也算是另类的甜蜜。甚至都将彼此看做是老夫老妻,无所谓了。
因今天的意外,在经过强烈的情欲洗礼;未来肉体上的沉沦或许便是上天为了考验她而赐予的慈悲,也可能是更无情的惩罚。
“以前不知道这滋味倒也罢了,现在尝试过更好的,是不是发现你家小魏不行啊?!”
“别……别这样……,求……求你别……”
侧后看去老男人肩背微弯,这副单薄身板下的雪白肌肤,显得格外的醒目。
少妇经过滋润后愈是娇羞万般。
此际,芳心既羞又怕,她苦凄凄地向男人哀求着,然而她也感到浙身体渐渐不属于她自己了。
感受到精关酥麻,似有要射的悸动,这花甲老头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他用力将轻熟少妇对折成垂直的角度,肉棒如同打桩机一样直上直下,突然感到自己的大龟头“噗”的一声抵到了什么,原来是龟头插到了软乎的花房口,一个机灵下,一股暖烘烘的浓液毫无保留地射入孕育后代的圣洁宫殿中。
大龟头一热,一阵舒爽直透心底,老人猛一阵快抽,忍不住这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她的粉臀,接连一阵急速的抽插大约又插族十几下,约莫连颤了十来秒钟,阴唇口便即漫溢出几道晶莹透明的蜜液,迎来了再一次的性爱高潮。
老人本欲安抚、欺瞒而号称已死精的白浊,疯狂的在她宫颈上喷射着,巨量的温精往她身体里倾泻了足足一分钟。
男人嘛!
想到能繁衍属于自己的基因,传承血脉,已不单是欲望了,不啻是最原始的冲动,心里的一把火自是压不住。
浓厚的白浆与晶莹的蜜液混合一起从私处涌淌出来。
顿感到腹腔里一阵温热,她立即摸着刚被虐创的蜜穴口,青葱般的玉掌急抢要摀挡个严实,但也只能怪一双小手不够用,仍旧让不少的液体喷涌出来……
射精过后的老卢发出了一道呻吟,身心骤然地宣泄让他感到十分美妙,如同被一张温暖的手抚过。
全身毛孔都张开了,肉体意识在蜕变浸淫着,一种奇异的快感不住扩散冲刷,四肢百骸都舒爽无比。
又脏了一次!
就当再死过一回吧,她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
身旁的男人见她未再有挣扎,抚摸着她的胴体,她没有任何反应,好像失了知觉一样。
那股男性迷之自豪的心里都一致联想到她已接受了现实。
理由与谎言永远都不会缺少,尤其在黑暗中,身在阴暗中,才更加放纵自己的心。
……
郑自才将满身是汗的身体稍稍趋近,只为偷偷摸摸再多瞄一眼,被那美少妇的容颜恍了神,立即听出,女子是昨晚让他魂牵梦萦的女神,生活里难见的秀气人物。
此刻她声音里全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