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下的唾液不断堆积,纱织每次咽唾沫时,口腔便会传来一阵真空的吸附感,连同我的前列腺液一起吞入腹中。
我低头看着这位高岭之花的尽心口交,单手捧着她的脸颊,指肚反复摩挲,心中不免感到骄傲与得意。
真想冲回教室跟那些家伙狠狠地炫耀一番,再告诉他们,所谓的高岭之花,私底下也不过是一条给我嗦鸡巴的母狗。
但只是想想而已。
而且,如果我真这么做的话,也只会被别人当做白痴。因为根本没人会相信,除非拿出实质性证据。
“滋溜,滋溜……”
纱织正努力地舔舐着,刺激虽然有,但还在忍受范围之内,比起用手要舒服很多,或许也能更快地射出来。
可遗憾的是,时间不多了。
我抬腕看了眼手表,距离上课只有十分钟,这么短的时间,凭借纱织生涩的技术是无法让我射精。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就此收手。
“哎?东山君,我还可以继续的。”纱织讶然抬头,唇角与龟头间还挂着一道淫靡的丝线。
“调教的事情要循序渐进,急不来。而且时间也不多了。”我拿纸巾擦干龟头,起身穿好裤子。
“唔……中午的时间的确不太够呢。”纱织若有所思地沉吟,她很快就想到了办法,“周六我可以去东山君家里接受调教。周六一整天都属于我的私人时间,即使是优太也不能占用。东山君,你看可以吗?”
可不可以?当然是非常可以了!
我是独居在家的,没有父母家人的打扰,而且还能霸占桥本纱织这位大美人一整天,岂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我与纱织交换了联系方式,加上了LINE的好友。
这样方便传唤,如果有事还能提前知会一声。
————
放学过后,我坐在电车上,看着对向窗外倒退的景色怔怔出神。
我并没有在想桥本纱织的事情,就只是单纯地在发呆而已。
虽然桥本同学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即使到现在,我也难以想象她会来找我,还说出请我调教她这样的话。
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她的投怀送抱,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尽管我的确很馋她的肉体,也很想与她做爱,可就是没有那种迫切要做的激动。
或许是热情消退了?可这未免也太快了吧,才几个小时而已。
又或是贤者时间?不对不对,我还没有射呢,还憋得难受。
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这可能是来得太过简单的缘故,毕竟没有经历一番波折,轻易就拥有的东西,人们往往不会珍惜。
如此看来,我这人是相当的拧巴了,着实有点不知好歹了。
可我的确不太喜欢逆来顺受的类型。我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哪怕是打游戏,我也会追求高操作,逆转看似不可能的残局。
电车很快就到站了。
我下了车,选择了一条与回家截然相反的道路。
这是难得的情况,除非必要,或是想买新出的周边,我是不会选择这条路线的。但是今天跟这二者没有关系,倒是跟与网友线下面基有关。
没错,就是面基,而且是跟一个男的。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那人是我在游戏上认识的,带飞他一次后,就死皮赖脸地要加我好友。
我没有拒绝,因为自己玩有时候的确很无趣,或许这就是高手的寂寞吧,有时候跟女生玩久了,就会想着换换口味,跟男生一起玩。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他很会提供情绪价值。
后来我们加了LINE,聊得也算顺畅,多少涉及了点现实的东西。
可那家伙不知道抽什么风,在得知我们在同一个城市后,就非要提出面基的请求。
开始我还秉持着网友就是网友,不应该干涉现实的原则,很残忍地拒绝了他,但拗不过这个家伙近半年的坚持不懈,而且总是拒绝一个天天喊我“老大”的小弟,老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下来。
哎,这又能怪谁呢?就当是给我无趣的、宛若一潭死水的生活增添一些波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