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遥光深深吸气:“我不知道……”
白舜华又看了她一会儿,自认已给足她缓和的时间。
她把方遥光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方遥光被她困在小小的空间里,用对方身体搭建出来的空间,里面充满了白舜华的味道。
大约是白家特质的香水,又冷又烈,像高浓度的冷酒,又像高山植物根茎碎裂后的汁液。
方遥光感觉自己就是那株寒冷植物,迟早会碎在白舜华怀里。
白舜华说:“你怕我吗?”
方遥光的眼睛很慢很慢地眨了一下。
害怕是一种恐惧行为,这种情绪的存在非常可怕。
她会桎梏你的行为,约束你的思想。
你害怕什么,你就会被什么控制。
所以方遥光没有开口。
白舜华没了耐心,将衣服推了上去。
方遥光这次穿的衣服,是白舜华刻意放在酒店的长裙。
她不讨厌方遥光穿西服,但西服外套里面,最好是修身款长裙。
长裙就这样被推到最顶。
白舜华没给方遥光太多反应时间,紧锣密鼓的亲吻落下。
她细细亲吻着方遥光的面颊,从额头、眉心,落到两颊、下巴。
过敏,就要脱敏。
害怕接触,就得过度接触。
“放松。”
方遥光听见白舜华的声音,她试图让自己变成不会思考的躯体,听见命令就照做。
但还是在白舜华触碰的瞬间,蜷缩起来,声音很低地喊了声“疼”。
白舜华脸上的不耐几乎凝成实质。
她拍了拍方遥光的臀部,声音不高不低,但能看出在忍着什么:“方总,敬业点。”
敬业这两个字让方遥光又缩了一下。
敬业,敬的什么业,爬床业吗?
白舜华这话很直白,方遥光要是再不配合,估计会有更多难听的话等着她。
方遥光低声说:“白总说过要我休息。”
“休息有积极休息,也有消极休息,”白舜华捉住她又挡在胸口的小臂,“方总,你在怕什么。”
方遥光嘴唇差点被她咬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