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叙咬牙道:“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不找你找谁。”
“可以出去啊,门没锁,你随便去找。”林见溪说着就要起身。
“林见溪——!”
林见溪又坐了回去,笑出声:“怎么,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人,还敢过来挑衅,承担这种后果不是理所当然吗。”
“……”沈叙盯着他,或许是因为药的原因,眼里逐渐染上了情||欲。
“出不出去。”
“不。”
“找我吗。”
“……”
“那请你信守承诺,为了防止临时变卦,我会把你绑在椅子上。”林见溪吻了下对方炙热的脸颊,“直到药效结束。”
……
…………
林见溪拉上了所有窗帘,屋内陷入一片黑暗。
他好整以暇地靠在墙上吐烟圈,看沈叙挣扎,青筋暴起,盯着他恨不得拆吃入腹的模样。
十五分钟后。
沈叙忍不了了,声音沙哑破碎,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到乞求:“对不起……我错了……我求你,你过来,好难受……”
林见溪没应,指尖的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又过去十五分钟。
沈叙的呼吸越发粗重,理智的弦几乎崩断,额头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平日里温文尔雅的面具碎得彻底,只剩下最原始的狼狈和渴望,带着哭腔:“林见溪……求你……”
林见溪这才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把对方的脑袋抱进怀里,微微低头,吐出的话带着烟草香:“没事没事,别哭。”
他轻轻拍着对方的背,柔声安慰:“药效不长,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因为他的接近,沈叙似乎更加难受,身体都颤抖起来。
林见溪没忍住,笑出了声,他重新坐在了那椅子上,凑得很近。
伸出手,却没有解绳子,而是用冰凉的指尖慢条斯理地描摹着沈叙被绑的轮廓,从紧致的手臂到剧烈起伏的胸膛。
他感觉到沈叙逐渐涣散的精神状态,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就把那完好无损,连包装袋都没拆开的药放到了沈叙腿上。
沈叙猛地一僵,混沌的大脑忽然变得清明。
“好了,”林见溪一只脚踩在沈叙椅子横栏上,慢慢解着绳子,“你喝下去的,只是普通的水。”
“……”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比任何春药都更有摧毁力,“从头到尾,都没有药。”
沈叙瞳孔紧缩,难以置信地抬头,对上林见溪在黑暗中依旧清明,带着些许温柔笑意的眼睛。
“看来……”林见溪把绳子扔到一边,摸着对方的脸,笑着说,“我比春药还让你失控啊,沈影帝。”
“……”
沈叙的反应确实让林见溪出乎意料。
没想到能这么大,所以他全程抱着看戏的状态,中途还想过这影帝是不是入戏了,演的这么逼真。
不过现在看来……貌似没在演戏。
因为沈叙的表情彻底崩坏,愣在那里,往日的体面和温柔不复存在。
“……没下药?”沈叙恍惚。
林见溪起身,拉开窗帘,顺便把门外那两个放了进来,当着这三人的面咬着吸管,慢腾腾把杯子里剩下的水都喝了,“就是普通的水。”
“哟,”楚然双臂交叉在胸前,“沈影帝,你别告诉我,只是看着我的小妈,你就跟被下了春药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