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就是为什么自己这么崇拜自己哥哥的原因吧。
会洞悉行事分寸,明了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
懂得何时需韜光养晦,何时需挺身而出。
明了何时可適度自私以求自保,何时应秉持大义。
在妹妹的眼里,哥哥从小都是英雄般的人物。嘴里总是骂著苟財阀苟財阀,真是一点不变。
霍尔海科將搭在桌上的腿收回,与陈可目光碰撞,“你在向我们施压?为什么?”
“在迈入芸莱学院的开始,欺诈和自私就是被默许的!看见那跳楼的惨样没?”
“脑浆都差点被摔出来,欠了一屁股债,就因为缺乏资源!”
“你想逼的大家跳楼不成!?”
“霍尔海科!”
陈可喝声打断!
“我警告你。”
“別偷换概念,也別煽动情绪。”
“你真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欺诈师,名字身份全他妈是假的,根本没有信誉可言。”
他讽刺道:
“你敢说你当时能保证一定能进a班?”
“你正是因为不確定性,才选择资源均分,等上岸后再反悔,你这个首鼠两端、得陇望蜀的烂人。”
“还有你们,你们谁敢说一定能坐在这里?”
他们被骂的屁都不敢放一下。
真正出力的就那么几人。
其余全是陪衬。
“你们当然不敢。”
“我敢!”
“所以我现在才能站在这里。”
“好啊,既然你们不想公允公正的来,就怪不得我专政独权。”
“陈可,你还守不守规矩?”
规矩?
“规矩?”
听来好笑。
之前的规矩不谈,现在就想起讲规矩了。
陈可傲慢的扫视台下。
他亮出手中的校规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