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嘴角叼烟,不知道是不是尼古丁的缘故,他一秒六棍,有些止不住的兴奋。
眼中暗光频频。
权力,权力,权力!
这就是权力。
只是一个电话,半个警务属的人都来了,这就是权力带来的快意吗?
钱的时候都没这么爽过。
陈可貌似知道自己想要挥霍的不是金钱,而是权力。
“…陈…”
鸡冠头的鸡冠都被削平。
他拼尽最后一番力气,举起手,叫住陈可,他太知道陈可这是什么状態。
简单来说就是失去自控。
最后一棍子悬在半空,没有落下。
“…別打了……我们认错了…”
“再打…出人命了…”
陈可扔掉手中的铁棍。
他发现刚刚的状態有些不对,压了压胸口起伏。
亚洲蹲,蹲在快成烂泥的三人面前。
“不揍你们可以,但我要问点事。”
当中两人已快说不出话,鸡冠头也是口齿不清。
“…好好,只要…你不…揍我们…”
“跳楼的事,和你们有关?”
……
他们三人都不敢答。
生怕这种出生行为说出来又遭一顿打。
“只管回答。”
“…也不全是,我们本身就是放贷助学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跳楼也只是一种搞钱的途径,比这更烂的事都有…”
“比这更烂的?”
“呵呵…他们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身体灵魂算什么…有的…有的直接断绝和家里的关係,把自己卖入大世家当牛做马呵呵呵…多贱吶……”
陈可问这些,无非也就是更快了解当下学院年级的状况,好对应著做出调整。
这种事要是发生在自己年级又该怎么去应对。
“我猜…您是在想…怎么应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