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夏侧过身,看向几位家老的同时,门也自然而然敞开。
黑暗中,王自立雄壮的身躯若隱若现,月光仅能描绘出他的轮廓,老头瞠目结舌看著。
“玉夏……你…你……”
王玉夏在此刻內心舒坦,说不清的愉悦,並不在乎后续代价。
原来,叛逆是这么一件令人感到轻鬆快乐的事。
她眼中含著笑意,微微躬身致歉,“抱歉,几位家老。”
“做都做了,玉夏受罚就是。”
“受罚?”
跟著传出王自立的笑声。
他笑的很畅快。
“还受什么罚。”
“玉夏,我来教你紈絝该怎么当!”
不等眾人反应。
王自立一头衝出!
扛起王玉夏便朝著家门方向奔去。
“滚开!”
家老家丁被他厉声喝退,避之不及。
天色又黑,人基本都睡了。
谁知道王自立会突然搞这一出。
他百米衝刺一样的。
竟无人敢上前拦阻。
衝出家门不久,身后传来沸沸扬扬的人声,可王自立早已是消失不见。
他们只能搜寻附近。
王家家主听著家老口述的经过,面上平静,心中已是泛起惊涛骇浪。
这兄妹俩是要造反啊。
……
……
在国都不敢说,可在晋州这一片,王家的分量很重,毕竟已经在这里运营了上千年。
从商到官再到爵,都有人脉,只要敢露面,敢用身份证,敢有消费,马上就能锁定。
没有高铁,纯靠汽车的话,暂时还出不了晋州,半路就会被截。
家主和家老们在正厅召开会议。
有人谴责,有人反思。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必须把他们兄妹抓回来。”
“抓回来如何,继续关著吗?我们应该解决问题根源。”
“真能关一辈子?”
“这次是不是有些施压过度了,不像玉夏能做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