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景在房中找不到徐三河,便出门沿着小路往河边去找。
果然,在河流上游,李阿景看到正在河边洗衣裳的徐三河。
徐三河此人力量不小,飞檐走壁的功夫更是厉害,此时蹲在河边的身影倒是显得小小一点,挥舞锤衣棒的动作扬起落下,露出白皙手臂。
李阿景走过去,站在他身后叫他:“三河。”
徐三河早就听到了脚步声,听到叫声才回头:“哎,公子,我在给您洗衣裳呢。”
李阿景嗯了一声,扭头一看,发现徐三河手中的竟是自己的亵裤。
为了洗衣裳方便,徐三河将长发用头绳绑了三段,再加上面容又生得白净和善,侧面瞧着像是个姑娘在给他锤衣服。
李阿景脸上微微闪过不自在,轻咳一声:“过几日我们便走了,去京城一趟,将东西送到兵部。”
徐三河应道:“好嘞,属下定会护公子周全。”
李阿景胡乱点点头,不知为何再也不能直视徐三河给他洗衣服的场面,没说两句便转身离开。
……
离开匠门村前一日,李阿景喝多了酒,被徐三河搀扶着带回房中。
这夜,李阿景做了个旖旎的梦,梦里的徐三河比白天还要好看,引得他不自觉将人压在塌上。
次日清醒,李阿景惊出一身冷汗,摸摸被子,发现塌上一整夜都只有他一人之后松了口气。
可当他掀开被子准备下榻时,亵裤里的湿凉又令他浑身一僵。
……
一个时辰后,徐三河检查了他们的包袱,奇怪道:“昨日给公子晾干的亵裤去哪了,怎的少了一条。”
李阿景干咳一声催促他:“快些上路了。”
徐三河只能放下疑虑,跟着上路。
……
搭着商队的马车,路上途径一座小城,所有客栈酒楼均已客满,外面又下着疾雨,他们只能在一处烟花之地暂时歇脚。
老鸨十分难缠,问了三次要不要姑娘,李阿景没有办法,选了两个包间,让徐三河坐在隔壁听姑娘唱曲,他躺在床上睡觉,并告诉徐三河下半夜跟他对换。
可等夜幕降临,李阿景只感觉身上一沉,有人压了上来。
李阿景心中一惊,刚想把人踹下去,就听身上的人嘟囔道:“公子,那酒好晕啊……”
李阿景停顿片刻,唤道:“三河?”
徐三河:“属下……在。”
李阿景有些不知所措地待了一会儿,徐三河压在他胸膛上的感觉有些奇妙,软的,也暖和。
徐三河抱怨道:“公子,你让我听曲,她们一直灌我酒,我喝得好晕……”
他轻轻拍了拍徐三河的背,哄着他:“那先这样睡吧,本公子不怪你。”
徐三河安静了一会儿。
就在李阿景以为他睡着了,想将他翻下去的时候,徐三河又突然撑起身子,在暗中盯了他片刻。
李阿景出声:“你……”
徐三河压下脸来,摸索着衔住他的唇,一点一点吮舔着。
直到口中被探入一条软舌,李阿景才猛地推开徐三河。
“徐三河!”
徐三河像是短暂清醒一瞬,僵在那不动。
可没一会儿又压下脸,不管李阿景怎么叫都不理人,像个襁褓中的孩童般追着他的唇吸吮,不让吸就转到李阿景脖颈处,张嘴就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