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干她……但是她被狗操过感觉好恶心好脏啊……”
这些污秽不堪的言语,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灌入凌清雪的耳中。
每一句羞辱,都化为一股奇异的电流,让她的小穴绞得更紧,甬道内的嫩肉疯狂地蠕动、吮吸着那根粗大的狗鸡巴。
羞耻心被彻底碾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濒临极限的、病态的兴奋。
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高潮,就在这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被狗干到高潮!
“啊……啊啊……要去了……不行了……阿黑……给我……把你的精液……全都射给我……!”
她放声尖叫,声音尖锐而淫荡,再也没有丝毫的压抑。
她挺起腰,用自己的穴口去迎接狗鸡巴每一次的撞击。
身下,粗糙的柏油路面摩擦着她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传来阵阵尖锐的刺痛,但这痛楚反而成了催化剂,将快感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阿黑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剧烈反应,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最后的冲刺变得狂野而毫无章法。
那根巨大的肉棒如同打桩机一般,在她狭窄的甬道内疯狂搅动、挺干。
终于,伴随着凌清雪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尖叫,阿黑的狗屌前端插入了子宫之中,一股灼热的激流从狗鸡巴的顶端喷薄而出。
腥热的狗精液,带着一股浓烈的膻味,如同岩浆般汹涌地灌满了她整个子宫。
狗鸡巴顶端的肉结在同一时间膨胀到了极限,像一个坚硬的塞子,死死地卡在她的阴道深处,确保没有一丝精液能够流出。
“呃啊啊啊啊——!”
极致的高潮席卷了她的全身。
凌清雪的身体猛地弓成一张紧绷的弓,四肢剧烈地抽搐着,眼前一阵阵发白,大脑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的小穴和子宫都在疯狂地痉挛、收缩,贪婪地吞咽着那股来自异族的滚烫精液。
高潮的余韵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她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冰冷的马路上,嘴巴无意识地张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眼神涣散,彻底失去了焦点。
周围少年们的惊叹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将她混沌的意识拉回了些许。
她大口地喘息着,情欲的潮红还未从脸上褪去。
她有些迷离地抬起头,看向那群围观者,想要将他们震惊又兴奋的表情尽收眼底,享受这暴露所带来的最后余韵。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那些年轻的面孔,然后,在人群的边缘,她的视线凝固了。
那是一个比其他少年矮小一些的身影。
他没有起哄,也没有拿出手机拍照,只是呆呆地站着,脸上是一种混杂着好奇、困惑和一丝惊恐的表情。
那张脸……那张她每天都会亲吻、每天都会凝视的脸……
是她的儿子,张晓阳。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是听到了动静跟着出来的吗?他看到什么了?他看到自己的妈妈,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家里的黑狗……
“轰——!”
仿佛一道天雷在凌清雪的脑海中炸开。
所有的情欲、所有的兴奋,都在这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足以将她灵魂都冻结的、冰冷彻骨的恐惧和毁灭性的羞耻。
张晓阳或许在疑惑家里养的阿黑为什么会在这里和一个陌生女人交尾,但凌清雪脸上的口罩让他没有认出自己的母亲。
不过莫大的恐惧让凌清雪忘记了现在的儿子还认不出她这个妈妈,现在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本能就是逃离。
“不……不要看……阳阳……”
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鸣从她喉咙深处挤出。
她顾不上自己还赤身裸体,也顾不上那根依然卡在自己体内的狗鸡巴,手脚并用地就想爬起来,想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场景,逃离儿子那双纯真的眼睛。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猛地一挣,试图将自己和还趴在她身上的阿黑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