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示弱的姿态,让原本气势汹汹的村民们都愣了一下。
眼前的这个“女妖”,似乎并不像他们想象中那样凶残可怖,反而……看起来无比的脆弱和可怜。
老村长眯着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她。
他看到了她那头如雪般耀眼的白发,看到了她虽然狼狈却依旧掩不住的绝美容颜,也看到了她腿间那团让他感到生理不适的怪异肉块。
沉默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语气不带丝毫感情:“这件事,因你而起。你毁了我们村子过冬的希望,就必须……赔罪。”
赔罪。
这两个字像块冰冷的石头,沉甸甸地砸在凌清雪的心头,彻底熄灭了她最后一丝侥幸。
村长说的没错,这件事确实因她而起,剑心通明的她无法做到混淆是非。
她没有再辩解,也没有再求饶。
她的顺从,似乎让村民们的胆子大了起来。
他们不再满足于远远地围观,而是慢慢地收缩着包围圈,向她靠近。
靴子踩在雪地里发出的“咯吱”声,在此刻听来,像是催命的鼓点。
她能闻到他们身上传来的混杂着汗味、柴火烟味和劣质酒气的味道。
这是凡人的味道,是她过去二十二年里,在绝云峰顶从未接触过的、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味道。
一个胆子最大的壮汉,腰间别着一把砍柴刀,小心翼翼地凑到了她跟前。
他蹲下身,但依旧保持着一个随时可以跳开的距离。
他手里的火把凑得很近,橘黄色的光芒将她腿间的肉团照得一清二楚。
火光的热量烘烤着她娇嫩的子宫内壁,让她感到一阵轻微的温热。
她看到那个壮汉的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他眼中的恐惧,已经渐渐被一种原始的好奇心所取代。
他没有用手,而是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枯树枝。他用树枝的末端,试探性地戳了戳那朵外翻的肉花。
“呃……”
凌清雪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从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树枝粗糙的表面刮擦过她无比敏感的子宫内壁,带来了一股强烈的难以形容的痒意。
那感觉顺着脊椎一路窜上头顶,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那肉花的中心涌出,将树枝的末端都浸湿了。
壮汉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惊讶地叫了一声,“还会出水!”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几个村民也凑了过来,纷纷伸头探脑地打量着。
“看着像是猪的胞衣……但又不太像。”一个看起来像是屠夫的男人皱着眉头说。
“软乎乎的,还会出水……”另一个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奋。
那个拿着树枝的壮汉,又用树枝拨弄了一下悬挂在下面的那两颗卵巢:“还有两个蛋蛋一样的东西。”
“啊……”这一次,凌清雪没能忍住,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溢出唇角。
卵巢被拨动的刺痒感是如此强烈,让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双脚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她的反应,非但没有让村民们停手,反而像是证实了他们的某种猜想,让他们变得更加大胆。
“这东西……怕不是个母的妖怪。”
“你看她这细皮嫩肉的样子,比城里的姑娘还白。”
“她把我们的草料烧了,不能就这么算了!”一个声音尖锐的女人叫道,“杀了她!用她的肉来赔!”
凌清雪的心猛地一沉。
“杀了太可惜了。”这时,一个一直沉默不语的有些瘦小的中年男人突然开口。
他是个光棍,平时在村里游手好闲。
此刻,他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凌清雪双腿之间,闪烁着一种贪婪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