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象……
我的法术……
失效了。
轰——
仿佛一道天雷,在我的神魂深处炸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我就像一个正在执行凌迟的囚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尊严、身份、地位,被那上百道目光,一寸一寸地,剥离得干干净净。
我看到,前排一个年轻书生,因为过度震惊,手中的茶杯脱手,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瓣。
那清脆的响声,终于将我从失神的状态中惊醒。
紧随而来的,是如同海啸般将我彻底淹没的羞耻与恐慌。
我的脸,“唰”的一下,血色尽褪,变得惨白。我猛地收回了插在小穴里的手,想要遮挡自己的身体,可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又怎么遮得全?
我下意识地想站起来,想逃离这里。可我的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得不听使唤。
在经历了最初的死寂之后,楼下的人群,开始有了动作。
他们没有指点,没有嘲笑,没有怒骂。
他们……开始收回自己的视线。
那个打碎了茶杯的书生,视线像是被烫到了一样,飞快地低下头,看着地面。
他旁边的商人,僵硬地转过头,开始研究墙上的一幅字画。
更远处的人,则开始与身边的人,用一种极度不自然的、刻意压低的音量,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说书先生也反应了过来,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干涩嘶哑的声音,继续讲着他那早已没人听的故事。
他们在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他们在用一种笨拙的方式,维护着我那早已碎了一地的尊严。
他们不想让守护着他们的恩人难堪。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滑稽的小丑,赤裸地站在舞台上,所有观众都看到了我的丑态,却又心照不宣地想要揭过去。
这算什么?
我宁愿他们骂我!宁愿他们用最污秽的语言来羞辱我!那样,我至少还可以愤怒,可以用我的力量让他们闭嘴。
可现在,我什么都做不了。
最大的羞辱并非来自他们的注视,而是来自他们心照不宣的……“保护”。
我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羞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可笑的是,我的身体却因为这剧烈的刺激再次到达顶峰。
一股热流,在我体内悄然炸开。
我……在这种情况下,又一次高潮了。
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我体内涌出,将身下的椅子彻底浸湿。
我僵硬地从那张已经变得黏腻湿滑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能感觉到,当我站起来的时候,楼下那刻意维持的交谈声,出现了一瞬间的停顿。
我知道,又有无数道目光,在我身上飞快地瞥了一眼,然后又触电般地移开。
我能想象他们看到了什么。
他们看到了我赤裸的身体,看到了我那因为情欲而泛红的皮肤,看到了我腿上……那可耻的、晶莹的液体……
我想再次使用误导术,但我绝望地发现,这个刚刚失效的法术一定时间内灵力似乎无法再次构筑。
良久,我机械地转过身,一步一步地,朝着楼梯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