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的挺多的”、“鸡巴好好洗干净”……这些词汇在她脑海里反复回荡,羞得她耳根发烫。
她拼命甩了甩头,像是要把那些下流的字眼从脑子里甩出去似的,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冷静下来。
等心跳没那么快了,她才开始清洗自己。
裴司确实射了很多,黏腻的液体甚至流到了她腿心深处。
她不得不掰开自己从未碰过的阴唇,指尖小心翼翼地探进去清洗。
手指碰到那里时,有种异样的触感,和裴司的手指不一样,更软,更轻,却莫名让她想起他指节刮蹭时的力道。
她咬着唇,脸颊烧得通红,匆匆洗干净后才裹着浴巾出去。
裴司已经换好衣服,正靠在床头抽烟,见她出来,抬眸扫了一眼,唇角微勾:“洗好了?”
温梨低着头“嗯”了一声,不敢看他,总觉得他下一句又要说出什么让她羞耻的话来。
裴司却只是掐灭烟,伸手把她拉到身边,指腹蹭了蹭她发烫的脸颊,低笑:“这么容易害羞?”
温梨没吭声,却悄悄往他怀里靠了靠。
裴司的下巴轻轻抵在温梨的发顶,呼吸间都是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缱绻的诱哄:这几天住这儿,好不好?
明明是问句,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像是已经定下的事实,不容拒绝。
温梨靠在他怀里,心跳微微加快。她私心其实也想和二哥多待一会儿,可脑海里却闪过爹地苍白的脸色。
我……她犹豫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揪住裴司的衣角,我想回家住。
裴司的呼吸顿了一瞬,抵在她发顶的下巴微微收紧,但很快又松开。
他没说话,只是沉默地抚了抚她的长发,动作依旧温柔,可温梨却莫名感觉到了一丝冷意。
她想去医院多陪陪爹地,也想亲口问问大哥,曼谷那一刀究竟是怎么回事。
除了联姻的事大哥做不了主以外,从小到大,大哥答应她的每一件事,从来没有食言过。
她不信大哥会骗她,更不信他会真的想害二哥。
可这些话,她不敢对裴司说。
裴司终于松开她,神色如常,唇角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随你。
可温梨就是有一种莫名的直觉,他不高兴了。
她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可裴司已经起身,随手拿起床头的打火机,语气淡淡:我让阿彪送你回去。
温梨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心里突然有些发闷。
她伸手想拉他,可指尖刚碰到他的袖口,裴司就已经转身往门外走,只留下一句:穿好衣服,别着凉。
门轻轻关上,温梨坐在床边,忽然觉得房间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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