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笼烟近来担惊受怕,一边又被姐妹们埋怨,过得甚是煎熬。
其实韩归雁也是一般,只是她还有领军要务,也不偏心,刻意安排玉笼烟同行。
正是这份大气,才让她在能人辈出的吴府后院里威望素着。
同柔惜雪定情之后,她便帮着玉笼烟打理二十四桥院,吴征当然是存了私心。
这事情从前从不过问,只待揭开面纱时的惊喜。
春末的山间蛙声阵阵,听着甚是悦耳,时不时还有两声鸟语虫鸣。
吴征头枕着自己的双臂,闭目养神,不经意间又听见溪水流淌之声,好像还有二女的窃窃私语的嬉笑。
柔惜雪指点修行之能举世无双,玉笼烟平日里的讨教一定少不了。
但论起床笫之间亲密的技巧,玉笼烟又是吴府之冠,也不知道以柔惜雪的身份地位,玉笼烟敢不敢提起这样的话题,又敢不敢教?
吴征嘿嘿一笑,若是平日里不敢教,那就今夜亲身演示,叫柔惜雪好好地学。
不多时二女莲步轻移,踩着青草地的沙沙声由远及近。
吴征翻身而起盘膝而坐,还把床边的油灯拨了拨,让光线更加亮了些。
二女咿呀推门而入,吴征眼前更加一亮。
仕女新浴,如莲出尘。
吴征料不到她们均穿了一身红纱衣,也仅穿了一身红纱衣。
不但衬得肌肤白胜霜雪,更将胸前两点嫣粉与红纱衣融为一体。
明明看得清,却又好像隐没了去。
玉笼烟大大方方,看着吴征媚笑,转眸又向着柔惜雪嬉笑。
柔惜雪还是半垂着头,媚目刚刚抬起与吴征目光一碰,便触电似地垂下,不敢再对视。
但她脚下却不停,随在玉笼烟身后亦步亦趋,向吴征身边挨来。
玉笼烟坐上了腿,那绵软与弹性兼具的水肉淫臀仿佛掬水月于其上,托举着佳人盈盈晃动。
柔惜雪搭上了肩,羞羞答答,可一双藕臂环住吴征的手臂,恰巧又让手臂卡在双乳之间。
那娇羞与火热并举的媚态,内敛与大胆齐来的小心思,让吴征一下子陷落温柔乡中,再难自拔。
“惜儿今日这么敢穿?”柔惜雪可从没这般着过情调之衣,吴征贪看不足,由衷赞道。
“没……没有……玉姐姐让人家穿的。”柔惜雪鼻翼翕合,半是紧张,半是羞怯。
“惜儿这么听你的话?”吴征看得笑了,也不知道威风八面的天阴门掌门,为何入了吴府之后就变成这般模样。
乖巧得不像话,简直像个小受气包。
“是呀,你的肉娃娃可乖巧了,让她做什么便做什么,让她学什么便学什么。有时候还嫌学得不够,非要多做功课,有时候还有自己的心得,简直和她研修武学一样认真。”玉笼烟嘻嘻笑道:“就是听我的话未免夸大,还不全都是因为你。唔……早知如此,我先前也不用拘谨那么些时日了。”
“哦?还有这么回事?详说给我听听。”吴征兴致大起,手臂挣脱一对豪乳的痴缠,顺腰而下掌住一瓣翘臀轻声道:“惜儿来说。”
“啊……”柔惜雪羞不可抑,真有些慌了神。表白心迹原本就是她最不擅长,也觉最难之事,何况还是这样羞于启齿的事情。
“夫君,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府上那么多人,有疼爱你的,有喜欢你的,还有依恋你的,但要说对你又敬又重的,再没人比得上柔妹妹了。反正我没敢说过,是你的乖惜儿主动找上门来。”玉笼烟娇躯一偏,一只香喷喷的美乳便抚上吴征脸颊。
吴征顺势贴了上去,但觉脸颊一片温香软玉,暖烘烘的熏人欲醉。
“嘿嘿,以我对惜儿的了解,肯定又碰到了什么事情,才会主动跟玉姐姐学艺对不对?快说!”柔惜雪年岁不轻,但在吴征身边全然就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女。
她身具玉骨,身姿挺拔妖娆,这份娇俏更显可爱:“近来……有发生什么事么?”
“没有……”柔惜雪支支吾吾,朝吴征贴得更加紧了,也不知是羞意大盛想要藏起来,还是想与吴征贴得更亲密一些。
只是她这一挨,双乳裹挟着男儿肋骨,销魂无比:“就是……那天在夷丘主人替我们挡住丘元焕,殊无喜意。后来看主人伤心大哭,惜儿心都要碎了。又想这些年来,主人一直承受这么多苦楚,仍然砥砺前行,惜儿就知道自怨自艾,什么忙都不帮,什么事也不做,心里只有后悔。惜儿现在没本事帮不了主人太大的忙,就想……想……跟玉姐姐多学些本事,能让主人平日都开心些,也好过一直以来什么都不做……”
吴征听得心中大怜,手中不由一紧,换来女尼娇声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