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那股热力就像情郎的大手,正在抚慰着她全身。
香津顺着粉色小舌,片刻间就将肉龙润得漉漉津津,黝黑发亮。
论技巧,柔惜雪的质朴实在不入玉笼烟的眼,但是看女尼虔诚的模样,仿佛在朝圣,享受的模样,又好像正在品尝世间绝味。
玉笼烟气息微乱,搂着吴征的藕臂一紧一松,在他耳边道:“我去帮帮她。”
玉笼烟取出天香膏,绕到女尼身后。
跪伏的身姿令她丰臀高翘,吞吐肉龙的动作又让柔软的臀儿波光温莹。
两瓣雪色圆月之间,幽暗的臀沟若深渊一样漆黑不见底,只露出一条一线难容的缝隙。
缝隙之下,乌浓的绒毛丛丛森森,血艳艳的蜜肉似被泪雨染透,黏黏糯糯。
玉笼烟一指沾了天香膏,轻分臀瓣,这才见一点小菊如封似闭,褶皱像漩涡一样转入菊蕾。
这点小菊的色泽极接近柔惜雪的香舌,性感非常,玉笼烟见了也不禁吞了口香津。
“玉姐姐,不要……”柔惜雪察觉美妇的动作,慌慌张张地一挺腰肢起身,被分开的臀儿刚脱离玉笼烟的手指,便极具弹性地啪一声合拢,再不能见深处的春光。
“你不是吃得正美么?我帮你润润透,一会儿就不疼了。”玉笼烟以为柔惜雪还在害怕,还没准备好,遂柔声安慰道。
“不是,我……我……”柔惜雪一会儿看看吴征,一会儿看看玉笼烟,欲语难言,满腔话语不知从何说起,急得额角冒出香汗,粉红小舌不停地舔着唇瓣。
“你还有别的打算?”玉笼烟见她情状有异,心念一动,起身从后将柔惜雪环腰搂住道:“别慌,别慌,有什么话慢慢说。”
柔惜雪扭头看了看玉笼烟,心情略定,回头又看吴征。
情郎一言不发,只定定地与他四目对视。
那目光温柔若天月之华,像极了在镇海城二人定情后,叙起往日伤痛时的体贴与包容。
柔惜雪心中一片柔情蜜意,瑶鼻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惜儿不想抹那香膏。惜儿这一处还未试过,只想给了吴郎。这念头,从那天修行破境,见到主人进入玦儿后庭时主人快乐的模样就有了。惜儿知道抹了香膏,就能少吃些苦楚。可是……惜儿不怕,也能忍得,惜儿只想把这里原原本本的模样给吴郎品尝。”
“傻瓜。”一会儿吴郎,一会儿主人,这几句话说得何其艰难。
其中的香艳让人浮想联翩,可柔惜雪说得恳切不已,全是一番赤诚心意,吴征听得心醉如碎,腾地坐起将柔惜雪搂在怀里。
铁一样的臂膀颤抖,竟然失去了控制。
“惜儿一直都很傻,但是,就想记住每一次。今夜之后,那里……那里肯定会有些不同了……惜儿就想要记住每一次变化的模样,记住原原本本的滋味……”
胸前一热,竟被热泪濡湿。玉笼烟来到吴征耳边道:“柔妹妹一番心意,你就顺了她吧,莫要叫她遗憾。”
“当然!就是……”
玉笼烟闻其言知其意,对柔惜雪道:“还是要抹些香膏在棒儿上,那后面可没有花汁,不抹些艰涩难行,你的好主人也不会快活。”
还是玉笼烟有办法,果然一说吴征,柔惜雪立刻点头道:“是!主人要是不喜欢,记下又有何意义。”
吴征再度躺倒,玉笼烟见他胸前泪光莹莹,忍不住便吻去。泪水咸涩,但此刻她尝起来只觉其中满蕴深情厚意,竟鲜甜无比。
柔惜雪说出心中所想一时大胆,此刻又羞臊难抑,俏脸一下子红云密布,不敢再看吴征的目光,忙低下身去含吮肉龙。
此刻似乎除了吴征的怀抱,再没有比肉棒上的霸道热力更能抚慰她满心慌乱。
她吃得一如既往,动作缓慢,香舌若绕指之柔,却因缓慢而深刻,每一下都深刻地缠在棒身。
香津润过棒身,发出唧唧啾啾的声响,但是依托她的动作,声响的频率也像在念一篇缓慢的经文,断断续续却不停歇敲击木鱼的韵律。
玉笼烟与吴征都看得一眨不眨,每一下都是柔惜雪在致敬,又乐在其中,肉欲的淫荡与侍奉的虔诚交织为一体,好像一曲听得人耳热心跳的淫词荡乐里偏生夹杂着低低的禅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柔惜雪才起身,似是惶恐不安的心情已平复。
她取了些天香膏,想了一想,在龟菇上涂抹了厚厚的一层,通红发紫的龟菇上被抹得像复上一层银霜。
虽没了香舌侍弄,柔荑温软,又只在最敏感的龟菇上涂握,肉棒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
吴征知道激动的时刻终于来到,肉龙还跳动着涨了一涨。
“主人久候了。”柔惜雪双腿一分跨坐在吴征身上,想了想,改膝跪为双足踏稳,蹲了个跨度极大的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