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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风采之星(第10页)

野兽轻轻拍着他的背,动作带着一种程式化的“安抚”,语气“温柔”得如同在对待一只情绪失控的宠物:“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但他的指尖,却在他发间反复摩挲,指腹带着灼人的温度,蹭过他敏感泛红的耳廓,眼底深处,是毫不掩饰的、得逞后的冰冷笑意。

等李慕辰的哭声渐渐变为低弱的抽噎,野兽突然俯身,温热的舌尖带着不容拒绝的湿滑,顺着他的耳廓缓缓舔舐而过,留下一条黏腻的痕迹,声音低沉而黏稠,带着一种宣告宿命般的冷意:“这种生活,从你第一次见到我——见到野兽的时候,就注定了,不是吗?”

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李慕辰滚烫的耳垂,那力道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还记得第一次吗?你穿着那身不合时宜的西装,攥着公文包,站在我面前,眼神像只受惊却又强装镇定、不肯服输的猎物——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迟早会变成现在这样,在我怀里,哭着说‘不想要’,却连推开我、逃走的力气都没有。”

他捏着李慕辰的下巴,强迫他抬起泪痕斑驳的脸,直视自己眼底那翻滚的、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一丝戏谑的怜悯。

“去把自己收拾干净。”野兽松开了手,语气瞬间恢复了平日的命令式,干脆利落,仿佛刚才那个引诱他彻底崩溃、吐露真言的低沉耳语,从未存在过。

李慕辰依言,像个被输入指令的机器人,脚步虚浮地走向浴室。

他脱下那身被眼泪、汗水以及车座上残留的、来自野兽的痕迹浸染的衣物。

他站在宽大的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开始机械地清洗。

水流哗哗作响。野兽慵懒地倚在门框上,双臂环抱,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幕。

“看,”不知过了多久,野兽的声音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冷静的观察态度,缓缓响起,“你现在连在车上被我弄脏的丝袜,都叠得这么整齐了。”

李慕辰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他甚至没有抬头看镜中那个狼狈的自己。

他只是更加专注地、近乎虔诚地,将那双已经洗净的白色丝袜,沿着纤细的缝线一点点抚平,对折,再对折,最终折成一个棱角分明、规整到极致的小方块。

然后,他默不作声地,将这个方块,放进了旁边那个专门用来存放他贴身衣物的、带有精致蕾丝花边的洗衣袋里。

他的沉默,和那过于一丝不苟、近乎刻板的整洁动作,比任何痛哭流涕的哀求或言语上的臣服,都更让野兽感到满意。

此刻的李慕辰,身上竟流露出一种……被深度驯化后,才会具备的、人妻般的温婉与妥帖。

这无关性别,而是一种将“侍奉”与“服从”彻底融入骨血、化为日常的娴静姿态。

也正是在这片死寂的、只剩下水流声的沉默中,一个让李慕辰自己都感到恐慌与战栗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浮上心头:与野兽在一起时,那种被绝对掌控、连呼吸节奏都被安排的窒息感,固然带来无尽的痛苦与羞辱,但奇异的是,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下,竟隐藏着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令人安心的“稳定”与“确定”。

他知道界限在哪里,知道服从会带来(相对)的“安全”,知道反抗必然招致更严酷的“矫正”。

一切都清晰、直接,无需猜测。

相比之下,回到沈清许——他法律上的妻子身边时,看似温柔体贴,实则每一秒都像是在进行一场心力交瘁的、不知何时会被对方那洞悉一切的目光戳穿的艰难表演。

他需要时刻警惕,维持那个“正在努力适应”的假象,那种悬而未决、如履薄冰的感觉,反而更让他疲惫和恐惧。

他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开始在这份由野兽施加的、混合着痛楚与羞辱的绝对掌控中,品尝到一丝扭曲的、不该存在的“安心感”,甚至是一丝畸形的“幸福”。

这具身体,这颗早已混乱不堪的心,仿佛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与“使用”中,悄悄地将野兽的掌控,默认为了自己唯一可以依靠、可以归属的“常态”。

就在这时,他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屏幕在黑暗中亮起,上面跳动的“清许”二字,像一道惊雷,劈入他混乱的意识。

他浑身一僵,慌乱地拿起手机。

在按下接听键的前一秒,他无意间瞥见倚在门框上的野兽,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却意味深长的笑意,那笑容转瞬即逝,却让他心里莫名地、剧烈地一紧。

听筒里,传来妻子沈清许那熟悉而温柔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与关切:“慕辰,你在哪儿呢?我煮了你喜欢的汤,你什么时候回来?”那声音一如既往的体贴,此刻却让他心慌得更厉害,仿佛能穿透电话线,看穿他此刻的狼狈与不堪。

“我……我马上回去。”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过后的沙哑。

挂了电话,李慕辰茫然地看向野兽。

他知道这通电话是沈清许的录音,是这场精心编排的戏码中一个预设的环节。

但正是这种“知情”,让他更加绝望——他像一个明知道下一句台词是什么,却仍不得不念出来的蹩脚演员。

他的眼神里交织着困惑与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本能的依赖与恳求。

“清许找我……我得回家了。”他重复着这句被设定的台词,感觉自己的一部分正在抽离。

野兽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那张泪痕狼藉的脸。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滚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以及一丝如同审视掌中精美玩物般的、戏谑的怜悯。

“去把自己收拾干净。”野兽松开了手,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命令式。

就在李慕辰麻木地准备转身时,野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用那戴着黑色半指手套的手指,轻佻地勾起他汗湿的下颌,补充道,语气轻描淡写,却字字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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