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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恶魔降临（第5页）

终焉守门人的攻击被尽数反弹，?的身影第一次出现裂痕。

“不可能……凡人怎能触及超验之力……”

“因为我们不再是凡人。”方明缓步向前，“我们是??觉醒者。”

终焉守门人终于露出一丝动摇。

?后退一步，声音中竟带上了一丝……困惑？

>“觉醒……？这种感觉……我曾经也有过……”

刹那间，方明捕捉到了一丝异常。

?的眼神深处，似乎闪过一抹熟悉的紫芒。

“等等……”方明心头一震，“你不是敌人……你是被困住的？”

终焉守门人沉默良久，终于低语：

>“很久以前，我也问过同样的问题……‘我为何而战？’

>可答案被抹去了。

>我成了工具，成了规则的一部分……

>直到今日，听见你们的呐喊……我才想起……

>我也曾是个……想要改变世界的少年。”

风停了。

沙静了。

天地间，只剩下那一声叹息。

方明缓缓放下手，轻声道：“那你现在，想回来吗？”

终焉守门人看着自己逐渐消散的手掌，低声笑了。

>“也许……下一个轮回，我会选择不同的路。”

?的身影最终化作点点星光，随风而去。

黑塔崩塌，黑月消散，天空恢复湛蓝。

荒漠重归寂静。

十人瘫坐在地，筋疲力尽，却满脸释然。

“我们……赢了？”刘闯咧嘴。

“不。”方明望着天空，“我们只是，迈出了第一步。”

他知道，终焉守门人背后，还有更深的黑幕。虚数宇宙第七层的秘密，仍未揭开。

但此刻，他不再孤身一人。

九颗心火仍在闪烁，如同九颗永不坠落的星辰。

“回去吧。”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沙尘，“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晨风拂过，吹动他的黑袍。

远方，朝阳正缓缓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