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嘛?”
“我知道,我昨天就在隔壁听得很仔细的。”
“什么啊,赶紧说说看我不知道啊,我昨天一觉睡过去了。”
叽叽喳喳密密麻麻压不住地交谈,几乎是踩着他们的面皮在说他们。
可示弱方詹姆斯竟然毫无办法,谁让他们已经丢过一次脸,人家这次只是说说,还没用英语说已经算是给他们面子了。
可作为语言通的他此刻真的觉得头疼。
哈彻和另几个混得熟的同事们也很尴尬,一进到里面就坐立难安的。
他们这些天本来相处的都很不错,哪知道地下有人起了心思,还被抓包了这下可好,东西不仅得不到,人还损失了几个。
“算了,我不吃了我回去了!”
“船长,我也不吃了,我去训练!”
别看他们平日宣扬自由,宣扬独立自我,可真被人蛐蛐到面前,还是得面对面皮薄的困扰。
而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另一个反例陈老头啊。
这老头子自打上了船,除了开始有些不适应外,那剩下的日子是吃麻麻香,丝毫不会为难自己。有事情交给小年轻去做,出了麻烦也让他们去办,主打的一个不会带团队只会干到死。
对比船上其他几个和他年纪相仿的老爷子,他算是最轻松的。
仔细一看,上来的这些日子竟然还让他养胖了不少。
可谓是把他自己养得很好了!
老陈头这个家伙可不管那么多,他该吃吃该喝喝,一切随心的样子;只不过近来因为洛茵那丫头生病,倒是让他有些头疼。
“怎么的,大中午不回你房间,来我这坐着干嘛?”
陈瞎子不用问就知道对面是谁!
甘达嘉措一脸习以为常的模样,眼神却充满好奇地看向他。
“你的眼睛真的看不见吗,可是我总觉得你能看到些东西的。”
“你这还问了好多遍了,我也告诉你了,看不见看不见。”陈老头又朝他翻了几个白眼,一脸无语又无奈。
“我就是个一瞎子,不就是拿了你点儿药嘛,还真赖上我了,赶紧走走走我要午休了!”
甘达师傅一脸痛心,“那不是一点,是我叔父和我攒了五年的成药,都给你用了。”
“那我以后有机会赔给你行吗?”
“没机会了,里面好多药材都找不全,怎么赔?”
陈瞎子又被噎,他真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针对自己,怎么就是说不听呢。
“那这样,谁用的你的药你去找谁,那丫头你认识吧,就在这层楼呢,去找她吧!”
一听这话的甘达很是坚决的摇摇头,“我不去,药是你拿的,我就找你。”
这混账小子,就非得缠上他是吧?
自从发生这种事情,让忙碌的工作人员们更是有了紧迫感。
不仅军人们夜间加强了巡逻和戒备,同时设置了好几个暗岗,且船上有一个算一个都被拉去干活,除了走不了看不见的。
洛茵身旁的尤姐都被叫去帮忙了。
现场怕是只有她和陈老头,以及随时准备的军医和甘达师傅没去。
这次又躺了几天的她,觉得身上的擦伤应该快好了。
因为她感觉到几处结痂张新肉的感觉,酥酥痒痒的很想让人去碰。
掀开衣服和裤腿,就见她身上密密麻麻好大一片淤青和擦伤痕迹,看架势应该是从高处不停滚动摔下来的。
此时此刻淤青又化成乌紫,乍一眼很是吓人。
她轻轻戳戳,发现除了有些酸痛外,其余倒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