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喜不爱听这些涨他人志气的话,有些不爽,大声呵斥:“嘀嘀咕咕什么呢?那老婆子不过是苏府的陪嫁嬷嬷,算哪门子国公府的人?”
这一局,王小喜赢了,他一边将银钱扫到自己面前,一边说:“那事就是个意外,再说了,就算不是意外,他们能查到什么?又能怎样?这一片都是大公主的封地,大公主难不成不为自己人,还帮着外人?你们就是闲的没事,乱打屁。”
“到底还玩不玩了,不玩就滚,扫兴!”
“玩玩玩。”
“来来,这次我押大。”
赌场又一次热闹起来,王小喜的脸上却笑得不如刚开始自在了。
又玩了一把,他的钱输了一半有多,拎着剩下的半袋子,起身走了。
老板忙笑嘻嘻迎上来,“小王大人,不玩了?”
“不玩了。”
王小喜没有回家,也没有去找盈盈姑娘,而是去了一个月前纳的妾室屋里。一进门,就将一袋子银子,哐啷,丢在桌上,自己爬到**躺着。
他仔仔细细回去那晚上的事情,前思后想,自言自语:“没有纰漏啊,他们能查出什么来呢?查不出什么吧。”
想了一会儿那晚上,又将整个事情结合起来想了两遍,确定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就算天王老子来,也找不到错处。
王小喜这才开心起来,一个鲤鱼打挺坐起,大叫:“燕儿,整两个菜,烫一壶酒来。”
从院子里,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个头不高不爱,瓜子脸,唇红齿白,纤瘦白嫩,细细看,正是谢行歌几个月前,在巷子里救过的那个小姑娘。
她低着头,挎着个篮子去了后厨,不一会儿,炊烟滚滚,接着,端上来两个小菜,外加一壶酒。
“来,燕儿,陪我喝点。”王小喜拉过燕儿,燕儿直接跌落在他怀里,他顺势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她挣扎着要下来,王小喜不让,她小声说:“不是让我陪你喝酒吗?”
王小喜眼睛一亮:“燕儿,你终于愿意陪我喝酒了。”
他给燕儿满杯,俩人一杯一杯喝了好一阵,菜也吃得差不多了。
王小喜脸色红彤彤,醉得不轻。
“来,再喝,燕儿,我今天很开心,你终于愿意对我笑了,燕儿,你笑得可好看了。”
燕儿扶着摇摇晃晃的王小喜,去屋里躺着,出来的时候,谢行歌坐在院子里,就在她之前坐过的凳子上。
“恩人,你要的东西,我找到了。”燕儿说。
她手上拿着一个包裹,打开,里面尽是金银首饰。
谢行歌一样一样翻看,跟那几家老人,描述的一模一样。
“你拿着这些东西,去报官,记住,去锦衣卫,找这个人。”谢行歌给了她一块玉玦。
“好。”燕儿点头,眼神坚定。
为了她自己,也为了许许多多同样被欺压的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