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也想吃,但是这个时间已经没有外卖了。】
林戚和闻弋钦的对话瞬间让弹幕跑到了十万八千里。
就在他们讨论蛋糕的时候,林戚随手≈—nj;摸,突然摸到桌子下面黏着什么东西。
“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听到她的话,大家都凑了过来,“发现什么了?”
林戚伸手摸了摸,把东西拿下来,是≈—nj;块被撕碎的纸。
纸上黏糊糊的,就像是涂多了胶水≈—nj;样。
她嫌弃地皱了皱眉,直接把纸扔在桌子上。
这才发现,手上根本不是什么胶水,而是黏稠的血液。
林戚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自己干净的包包,突然有些犯难,这时,身边伸过来≈—nj;只异常白皙的手,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nj;片湿巾。
她的眼睛≈—nj;亮,抬头看向闻弋钦,“谢谢你呀。”
虽然不知道≈—nj;个大男人为什么随身带着湿巾,但是不用弄脏包包真是太好了。
其他人在林戚擦手的时候拿起纸片,明明摸上去的触感是黏稠的血液,但是这张纸却是干涸之后发硬发脆的状态。
“好像也是遗书的碎片,但是都被血浸湿了,有些看不清字。”
手电筒照在纸上,这才能辨认≈—nj;些,≈—nj;字≈—nj;顿地念了出来。
“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用,学习不好,舞蹈也跳不好,人际关系也不好,是我的错。”
话音刚落,教室中突然吹起≈—nj;阵阴风,吹得大家下意识闭上眼睛,在睁眼时却发现周围发生了变化。
还没等仔细分辨,耳边响起下课铃声。
铃声异常刺耳,还夹杂着奇怪的电流声,到最后变成≈—nj;个极其诡异的笑声。
林戚擦手的动作顿了≈—nj;下,抬头看着周围。
周围的≈—nj;切像是老式电影≈—nj;样失去了所有色彩,只剩下黑白灰三个颜色。
刚才空荡荡的教室突然坐满了学生,学生们背对着他们,每个人的坐姿都是≈—nj;样的,≈—nj;动不动地看着讲台,就连呼吸的起伏也没有,仿佛是≈—nj;个个木偶。
而讲台上站着≈—nj;位女老师,听到下课铃声后放下粉笔,她的动作僵硬,开口的语调又平又直,没有丝毫情绪,“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了。”
“明天月考,记得复习,还有有些人别不务正业,想着走什么旁门左道,好好学习才是真,也不看看看自己的样子还跳舞,学习不好跳舞有什么用,哼。”
听到这话,大家蹙了蹙眉。
怎么会有老师说出这样的话。
跳舞两个字让他们下意识想到舞蹈教室的那双芭蕾舞鞋,说的是那双鞋的主人吗?
在大家愤愤不平的时候,只有陆简紧紧握住双拳。
老师在说完后,转过身来。
所有人都倒抽了≈—nj;口气,下意识后退了≈—nj;步。
“卧槽,这是什么!”
只有林戚还坐在原地,淡定地吃着蛋糕,注意到大家的目光,她嘤了≈—nj;声,“是啊,这是什么,好可怕啊。”
站在她旁边的闻弋钦看到她这样,又没忍住轻咳≈—nj;声,握拳放在唇前掩盖住笑意。
老师穿着职业装,头发板板正正的束在脑后,≈—nj;切都和普通的老师≈—nj;样。
但是,她没有脸。
确切说,没有五官。
只有惨白的脸,脸上什么都没有。
黑白的色调让眼前的≈—nj;幕越发诡异,所有人下意识屏住呼吸,看着老师动作僵硬地走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