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度条上,蝴蝶振了振翅膀,数字不动。
看来不够详细。
‘行,先给事儿理一遍。’
报纸上说,管家罗宾和女仆长黛朵提供了关键证词,确定是秘书维克托谋杀了公爵埃德加。
‘理由是,财务纠纷?’
扯过报纸,颜辞拿手点上去,一次一句地看。
‘还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事儿?’
‘不是,啊?’
什么叫“拉维妮娅和维克托订婚了”?
‘不行不行再八卦推不完了。’
花边消息先放一边。
颜辞的目光重回罪证。
‘落款D……是黛朵?’
“黛朵和罗宾狼狈为奸,污蔑了维克托。”
原谅她实在没弄明白自己身份卡为什么会蹦出来一个未婚夫。
蝴蝶轻轻跃动,进度条前挪,数值仍然没变。
颜辞的视线在两份纸间反复横跳。
‘手段还有什么?’
“黛朵是被迫的?”蝴蝶不动。
“黛朵看着罗宾下的毒?”蝶翼稍稍扇动。
“……黛朵亲眼目睹了一切,并在事发后敲诈罗宾。”
82%
‘还挺曲折。’
‘……话说为什么不提醒公爵?’
其他问题先放一边,把动机整出来再说。
那么,老生常谈的。
“罗伯特收买罗宾让他对父亲动手。”
83%
‘真就什么事儿都跟罗伯特有点关系啊。’
还有一点动机应该出于罗宾个人。
能是什么?
“谋财?”蝴蝶不动。
“谋色……呸呸呸,谋人?”蝴蝶微微动弹。
‘能有什么恩怨啊。’
报纸上也没什么相关的东西了啊。
‘又得海龟汤了。’
“跟海默家族的内幕有关?”
不动。
“他跟父亲有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