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演绎的一部分而已。”
其实是为了节目效果。
“……字迹。”赫发先生皱起眉头,“你写其他东西的时候字迹跟信上的完全不一样,怎么做到的?”
‘这个也用问么?’
颜辞垂眸思考了一下该怎么回答,抬眼时摊手。
“我有两只手。”
她在他们面前是拿右手写的,写法官信时是拿左手写的。
‘嗯,右手按祖父要求练的应试体,左手当然是我喜欢什么练什么咯。’
“我还有个问题……”紫发青年弱弱举手,“你怎么推出来我杀——呸,亚历山大杀他老板的动机的?”
“报纸上有提示,根据提示找字母拼起来可以得到‘海默’这个姓。”颜辞答得理所当然。
却见台下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蓝发年轻人又开始揪自己的长呆毛:“什么字母?不,不全是中文吗?”
颜辞:?
“……你们看到的文字全是中文?”
点头。
“包括你们的罪证?”
点头。
“包括密道墙上的字?”
女士点头。
“包括我写的东西?”
点头。
‘……见了鬼了。’
可她看见的全是英文。
可她写的也全是英文。
已知翻译文字是认知滤网的功能。
那她看见的东西没有翻译,是因为她本来就认识,还是因为……
颜辞强迫自己不去思考这个问题。
……回去再说,现在,没有弄清楚这些事的条件。
“还有疑问么?”声音掺入几分不耐烦。
“……都没人问吗?”小青年左顾右盼,“好吧,那我问。那个黄毛哥哪儿去了?”
“可可,你说。”颜辞把问题扔给真正的负责人。
“诶?我吗?”
小鹦鹉懵懵懂懂站起身,像极了上课突然被老师点起来,这时候才开始翻通知。
“上面说,他违规被淘汰了。”
翘起的羽发抖了抖。
“不过按老师以前上课讲的案例,这家伙勾结BOSS、辅助叛逃,中枢没直接给你下委托干掉才奇怪吧?居然等到这个时候才收拾他吗?”
“淘汰是什么意思?”颜辞问出来才发现,似乎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
“就是跟副本失败一样,死掉了啊。”可可蒂尔歪歪头,“老师,他们连规则都没跟你说吗?”
“能往工群发么?……如果中枢的要求是不能告诉我,那就当我没问过。”
女生的语气听上去安之若素,大抵早已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