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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应0（第2页）

赵文嘉（深度求索创始人）：深有同感！现在来找我谈合作的，开场白都是“我们公司有个青年科学家……”叶教授这风，刮得是真猛。

某科技巨头CEO：汤总，求引荐！我们家那小子也在憋论文，说以后混圈子得手持《科学》才够格。

叶濯缨（回复）：……稿子可以看。但汤先生，你的“家庭教育”时间是不是该提前了？

几个和汤睿相熟多年的好友坐在一起，话题自然离不开最近这场席卷精英圈的风暴。

李公子，一位以前以收集限量跑车闻名的时尚潮人，此刻正苦恼地划着手机：“睿哥，你给评评理。我爸昨天把我那辆新到的帕加尼给锁了，说除非我那个石墨烯电池的项目在《先进材料》上发了文章，否则别想开出门。这上哪儿说理去？”

张小姐，一位家族做地产的千金，笑着接话：“你这算好的了。我爸妈现在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全是理工科博士。上周见了一个，开场白就是‘我的H-index是……’我差点以为我在参加学术评审会。”

王总，就是那位让汤睿看稿子的朋友，哈哈大笑：“得了吧你们！我现在回家，我儿子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怜悯，仿佛在说‘爸，你除了赚钱，对人类社会一点实质性贡献都没有’。我现在不攀比游艇飞机了，就攀比谁家孩子在顶级期刊的署名靠前！这风气，全让小缨给带‘歪’了！”

汤睿晃着酒杯，听着朋友们的“抱怨”，眼里全是了然和愉悦的光。他慢悠悠地说：“以前你们比车比表，比来比去也就是个数字。现在好了，比《自然》《科学》，比的是智慧和未来。这不挺好？说明咱们这圈子里，终于有点真正值钱的东西在流动了。”

李公子哀叹一声：“睿哥，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是被迫卷起来，你是直接拥有了‘源头活水’啊！”

汤睿与有荣焉地挑眉，坦然接受：“没错。所以，各位加油吧，争取早日让你们家的‘Nature一作’，能和我们家那位‘诺奖图灵得主’有点共同语言。”

一句话，引得众人又是笑骂又是感慨。他们知道，汤睿话语里的炫耀是真的，但那种由叶濯缨所带来的、推动整个社会风向向上向实的骄傲，更是真的。

汤睿回到家，看到叶濯缨还在书房里对着电脑推公式，柔和的灯光勾勒出他专注的侧影。他没有打扰，只是静静地看着。

他想起了几年前，富二代圈子里还弥漫着一种浮华的空虚。而现在，因为身边这个年轻的爱人，风向彻底变了。一种更健康、更有生命力的价值观正在形成。孩子们不再以挥霍为荣，而是以创造为傲。这种改变，比任何商业上的成功都更让汤睿感到满足和震撼。

他拿出手机，记录下这一刻的思绪，但最终没有选择发布，而是设为了仅自己可见的日记：

“曾经以为，是我在守护他的纯粹。后来才发现，是他在净化我的世界，甚至……正在重塑一代人的梦想。所谓‘好风凭借力’，他借给赵文嘉的是技术之风，而借给这个时代的，是一场思想与价值的风暴。能与这样的你并肩，是我汤睿此生最大的幸事。”

场景：某高端俱乐部露台，俯瞰城市夜景

赵文嘉摇晃着杯中的威士忌，听着周围几位身价不菲的老总朋友的“抱怨”，脸上是一种想忍又忍不住的、与有荣焉的笑意。

王总（地产大亨），一把摘下他的金丝眼镜，用力揉着眉心：“文嘉，你得跟叶教授说说，这‘好风’快把我家房顶掀了！我儿子，学金融的，昨天正式通知我，拒绝接班。说要追随叶神的脚步，去搞什么‘脑机接口’，为人类进步做贡献！我那几个商业广场，难道对人类就没贡献了？”

李总（传统制造业巨头）立刻附和，语气比谈丢了十亿订单还痛心疾首：“我更惨！我闺女，在牛津读管理，多好的苗子。现在好了，视频电话一打通，背景全是实验室仪器，开口就是‘爸，您知道可控核聚变的最新进展吗？我觉得我们家的产业未来会被颠覆’。我……我现在看我们工厂的流水线，都觉得是原始社会！”

陈总（互联网新贵）相对淡定，但表情也很复杂：“你们这还算内部矛盾。我这边是外部压力。现在去谈并购，创始人团队跟我算用户数、营收利润，眼神都不带变的。一提到‘我们核心技术团队有XX篇顶刊’，好家伙，腰板瞬间挺直，估值当场就想翻倍！这估值模型完全变了，叶教授这一下，把我们的投资逻辑都颠覆了。”

赵文嘉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他想起十六年前，那个十三岁的少年在B站评论区对他说“赵总，好风凭借力，送你上青云”。那时他以为接住的只是一阵技术东风，没想到多年后，这风已化为席卷整个时代的风暴。

赵文嘉（放下酒杯，眼神清亮）：“抱怨归抱怨，但各位心里，难道不觉得这是天大的好事吗？”

他环视众人，缓缓道：“以前我们聚在一起，愁的是什么？是下一代只会躺在功劳簿上，是家业无人继承，是财富无法转化成更持久的影响力。现在呢？”他指向王总，“你儿子不要你的商业广场，但他可能要给你拿回一个诺奖提名。”又看向李总，“你女儿觉得你家产业会被颠覆，但她或许正走在缔造新产业的道路上。”

“我们这一代人，创造了财富，改变了生活。但叶濯缨，他改变了‘价值’的定义本身。”赵文嘉的语气带着深深的敬佩，“他让最聪明的头脑、最丰厚的资本，不再仅仅流向虚拟经济和无休止的消费，而是开始涌向硬科技、基础科学。这种‘内卷’，是我们过去求都求不来的产业升级和人才升级啊。”

李总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这也太突然了，一点缓冲都没有。我现在回家，跟我闺女聊天都得提前做功课，生怕露怯。”

王总（重新戴上眼镜，恢复了商人的精明）：“所以文嘉，深度求索还有没有像叶教授当年那种……‘潜力股’？给我们指条明路。投资，我们必须投资！跟不上这波潮流，就不是少赚钱的问题，是直接被时代淘汰的问题。”

赵文嘉笑了，带着点“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狡黠：“叶教授那样的，五百年出一个。不过……我们实验室倒是有几个年轻人，在新型算法和材料计算上很有想法，他们的论文，叶教授也点评过，说‘有点意思’。”

瞬间，几位老总的眼睛都亮了，仿佛看到了比地王、IPO更诱人的宝藏。

赵文嘉（举起杯）：“来吧，为我们被迫提升的知识结构，为下一代不再‘躺平’而是选择‘攀峰’，也为这个被叶濯缨重新定义了的、更好的时代。”

酒杯碰撞声中，这些商界巨擘们达成的共识不再是某个商业项目，而是一个战略转向：必须将资源投向能产生“顶刊论文”的硬科技领域。因为在这个新时尚里，一篇《自然》或《科学》的含金量，已远超一块地皮或一个平台。

聚会结束后，赵文嘉发了一条朋友圈：

朋友圈-赵文嘉

文案：十几年过去了，才发现当年那阵“好风”，送上的不只是一家企业，更是一个时代。以前比身价，现在比论文。卷是卷了点，但这方向，对了。（另：深度求索基础科学基金会筹备中，欢迎各位“焦虑”的家长朋友们垂询。[握手]）

[图片：露台上远眺的城市夜景，玻璃上隐约反射出聚会的剪影]

叶濯缨点了赞，并评论：赵总，这次我送你上青云的，是东风-41。

汤睿回复了叶濯缨：赵总，下次聚会带我一个，我需要提前为我们的“家庭教育”储备一些“别人家的孩子”作为案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