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鬼?!”
“只是暂时的,虽然你的外伤已经愈合,但体内的电流还没完全消散,一周左右才能恢复。”
“那就好。”
我松了一口气。
空气沉默了下来,病房里只有输液管里液体滴落的声音在。
我坐立不安,岸边露伴的目光太过专注,让我浑身不自在,可偏偏我现在又不能跑,只能低头盯着自己的手,假装研究输液管。
过了一会我找话:“仗助他们呢?”
“上课。”
“哦。”
又没人说话了。
为何气氛如此尴尬。
就在我快要忍不住再次开口时,岸边露伴突然说道:“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什么?”
他注视着我。
他的目光太过专注,看得我压力山大,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
“应、应该没有吧?”我的大脑疯狂转动。
过了一会岸边露伴才开口:“你的眼睛,你的替身,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用刀,你为什么会被绑架。”
“这些你都不准备告诉我了吗?”
岸边露伴注视着从一开始就在逃避着他视线的普蕾尔,那双曾经一直被遮挡的眼睛,此刻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而她眼睛里的花纹显然是这段时间内他错过的故事。
“……我错了!”
“你没错。”
“是我错了。”
“诶?”
“你不是一直故意在躲我吗?”
每天早上故意卡着点出门,下午要不就是和仗助那个臭小子一起回家,要不就是不走正门,走窗户翻回家,周末就不出门,一直在家,就为了不和他撞见。
做的也太明显了,笨蛋。
连续蹲守几天没蹲到之后,岸边露伴也有自己的脾气,干脆就没去找她,干脆利落地拉开距离,两人就这样冷战了一个月左右。
岸边露伴本以为,再见面时要么是自己忍不住找上门去质问,要么是她终于忍不住先来低头。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再次听见普蕾尔的名字,竟是从东方仗助那小子嘴里——而且还是被别人绑架了三天,还差点就交代在那了,这些他全部都不知道。
很难形容当时他是什么心情。
所以他又马不停蹄的来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