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液体溅落在她黝黑的大腿内侧,溅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形成一片片暧昧而淫靡的水渍。
面对如此粗暴而羞耻的对待,穆西岚非但没有丝毫羞耻,眼中反而迸发出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与骄傲。
被自己“锁死”的男人操得蜜液四溅,这在她看来,是自己魅力与身体吸引力的最高证明,是这场游戏中一场华丽的胜利。
“对!就是这样!操我!把我操烂!”她放声尖叫,声音里充满了欢愉与鼓励,“让所有人都看看……看看你的种子是怎么把我灌满的!看看我为了你流了多少水!”
她甚至主动地、放荡地将双腿分得更开,挺起腰肢,用内壁的软肉去疯狂吮吸绞紧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让那蜜液四溅的场面变得更加壮观、更加毫无遮拦。
那场几乎耗尽了四人体力的疯狂交合,最终以一种精疲力竭的平静告终。
随后,他们像是为了给这原始的放纵画上一个文明的休止符,一同前往了一家顶级的料亭,享用了一顿精致繁复的怀石料理。
当他们重新坐上返回温泉酒店的专车时,夜色已深,箱根的山路在车灯的切割下显得静谧而幽深。
车厢内,一种奇异而粘稠的氛围正在发酵。
那枚小小的药剂,在经过了高潮的催化与时间的沉淀后,此刻正无声无息地,却又无比强势地重塑着他们的情感链接。
斐初夕不再是那个时刻保持着警惕与距离的刑警队长。
她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季念的身上,头枕着他的肩膀,那双总是锐利如鹰的眼眸,此刻竟带着一种近乎迷离的柔和,专注地凝视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仿佛那每一道光影都因身边这个男人而变得意义非凡。
她的手与季念的十指紧扣,不是礼节性的交握,而是掌心贴着掌心,带着温热的、不愿分离的力度。
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将自己最柔软的一面,完全展露给了这个刚刚用基因将她“锁死”的男人。
而在另一边,穆西岚则像一只心满意足的猫,整个人都蜷缩在林远的怀里。
她不再是那个热情似火、言语露骨的黑美人,而是变成了一个会因为林远不经意间抚摸她头发的动作,而发出满足喟叹的小女人。
她会时不时地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分享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关于刚才某道菜味道的俏皮话。
林远也自然地回应着她,手臂环绕着她的肩膀,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头顶。
车厢里很安静,没有人觉得尴尬。
原配的夫妻就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在天涯。
林远能闻到斐初夕身上那熟悉的香水味,斐初夕也能听到林远在另一侧的低笑声,但这些都无法穿透那层由药剂和欲望构筑起来的、无形的壁垒。
此刻,他们仿佛真的成了两对热恋中的情侣,沉浸在各自的二人世界里,享受着这份被化学物质无限放大了的、暂时的、却又无比真实的亲密。
尽管整个身体都柔软地倚靠在季念的臂弯里,斐初夕的脸上,却依旧顽固地保留着那份标志性的、深入骨髓的清冷感。
她没有像穆西岚那样将自己完全化作一滩春水,而是像一座被暖阳融化了表层冰雪的冰山,内里依然是坚冰,但向阳的那一面,却已经开始流淌出温柔的水流。
当季念低头,用指腹轻轻摩挲她脸颊的时候,她不会像热恋中的小女人那样羞涩地闭上眼睛,而是会抬起那双清澈而锐利的眼眸,静静地、专注地看着他。
她的目光里没有娇媚,却有一种更深沉的、仿佛要将他看穿的探究。
这探究里,带着一丝被药剂催化出的、无法抑制的迷恋。
她的话很少,但每一次开口,都带着一种独特的、属于斐初夕式的亲密。
“你的心跳很快。”她会突然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用一种分析案情般的冷静口吻说道,但手却会不自觉地收紧,环住他的腰。
当季念将一颗剥好的蜜柑递到她嘴边时,她会先用那双冷静的眼睛审视一下他,然后才张开嘴,将果肉含进去。
在咀嚼的时候,她会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佳肴,随即淡淡地评价一句:“甜的。因为是你喂的。”这句平铺直叙的话,却比任何撒娇都更能撩动人心。
她不会主动索吻,但当季念吻她的时候,她会给予最深刻的回应。
那不是火焰般的热情,而是深海般的漩涡,冷静的外表下是足以将人吞噬的、强大的吸引力。
她的舌头会以一种带着技巧性的、近乎解剖般的精准,去探索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仿佛是在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去了解、去记忆这个暂时属于她的男人。
这种独特的互动方式,充满了矛盾的张力。
她既保持着自我,又在药剂的作用下,无可救药地被他吸引。
这份带着清冷感的亲密,像一杯加了冰块的烈酒,初尝时清冽,回味却无比灼热,让季念愈发沉醉其中。
回到温泉酒店,四人默契地在走廊分岔口道别,没有多余的言语,各自走向了属于自己“新恋情”的房间。
障子门被轻轻拉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此刻,没有了摄像机的监视,也没有了原配伴侣在场的微妙刺激,空气中那股疯狂交合后的余韵渐渐沉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药剂和情感双重催化下的、更为纯粹的二人世界的氛围。